工,并不是因为心向我主,而是为了避难。”

    年轻的神父穿着黑衣,胸口前是银链串着的剑十字标志。他有着璀璨的金发,容貌比乔还年轻一点。

    阳光从后方的彩窗玻璃透过,在他们身上和地面留下一片斑驳。

    “放轻松,我的孩子。即使是无信者也是受到天父庇护的。”他亲切地安抚乔:“蔬菜、奶牛、烟草......,它们不信教,但温暖的阳光也会一直照耀它们。”

    这个比喻实在有些奇怪,但乔·玛尼恰恰需要神父的这种表态。

    “无论是什么样的困难都可以向我诉说。”

    佩替许诺道,他看到乔在这段时间为教堂做出的贡献,因此在对方坦白后并没有多少恶感。

    劝无信者浪子回头也是他的工作。

    “我主慈悲。”

    乔低下头,酝酿其情绪:“我之前在陶顿的旅行中招惹了一个奇怪的教团,他们并不是信仰其他神的教团,宣扬的同样是天父卡罗拉的神名。我碰到他们的时候,正发现这个教团在陶顿边陲的小镇里向居民传教.......”

    乔虽然紧张,但他是那种紧张的时候反而会发挥最大能力的人。

    面对佩替神父,他的每一个气音、音节都由发自内心的力量推动着出口,流畅得仿佛在发表自己的演讲。

    他要将他在陶顿见到的暴行和自己想办法逃跑的事都一口气说出来。

    “.....他们自称圣杯会,教派的最初先知名叫西里路........”

    神父和蔼的脸色渐渐消失,乔·玛尼心底却越来越高兴了。

    他知道这是对方在意的表现。

    白教是最宽容的宗教,也是最不宽容的宗教。

    这些虔诚的神职者能够忍受无信者、异教徒,却决不允许同宗的异端出现在面前。

    白教的教宗骑士在历史上的几次远征都是为了驱逐和杀灭曾经的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