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并不是阿西娜的强项,但她有的是办法来代替这点。付出了一定代价后,地狱无形者带来了死难的消息。

    “抱歉,女士,你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在加入了虎克侦探事务所后,他成为了一名刃之道的研习者,掌握各种武器是平时的必备功课。

    在更换路线的过程中,克雷顿不止一次看到芭芭拉那犹豫的神情,他不得不在小镇前沿的伐木工营地附近就解决这个问题。

    “啊,请原谅我。”蜘蛛教士瞳孔聚焦在他身上,大约过去了半分钟,她的神情再次恢复了正常,语气和刚才判若两人,重新变得彬彬有礼:“怀孕的妇人总是多愁善感,我也不例外。在这几天,我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来。想到我那些可怜的、不幸夭折的孩子。”

    因为西塞罗最终没有回来,他们请求蜘蛛教士进行了一次占卜。

    不过那也只是个猜测,他仍需要解决当前的目标。

    一周时间过去,她重新换了一具躯体,那就像一个粗陋的模具套在本体之外,更外面还有一条浅绿色的裙子,但膨胀的腹部不仅难以掩盖,还因此变得更加醒目。

    “那你为什么要令自己在这个阶段受孕?为了折磨自己?”

    教士垂下头颅,喜悦地叹气:“这是好事,幼儿会让你感到痛苦的,那些小畜生”

    这个问题让侦探措手不及。

    皮带带着呼啸声打向蜘蛛教士,海浪般起伏的线条积攒着动能,等待一次畅快的释放。

    这个怪物以嫌弃吵闹为由只让他一人进入房间,如果发生意外,他至少要开出一枪提醒在外面的同伴。

    克雷顿的黄眼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噪音眯起来,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他对于外界的感官刺激越来越敏感了。

    皮带在他的手里如同长鞭一样犀利,甚至因为前端铜带扣的分量加成,如果打在头上,一下就能击倒一名受过拳击手训练的180磅壮汉,这个结论是经过多次试验的。

    克雷顿面容古怪,他好像有些猜出那把斧子是干什么的了,但对于那个吸血鬼存在的目的仍不甚明了。

    如果不是她是个吸血鬼,克雷顿大概会以为她只是饿了,而伐木工们锅子里飘出来的香气是让她摆出这副表情的诱因。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他们最好是死了,否则这算是伱们违约。”

    他想了想,还是回答道:“我曾经结过婚。不过我的妻儿早就离我而去了,就在我服役的时候。嗯,教会允许我们离婚,不过我们的状态可能谈不上离婚,他们更不如说是失踪。”

    他看向阿西娜·柏吕阁的眼神已经不再是看到魔鬼那般,而像是在注视邪恶本身。

    四天后,库列斯的豪宅中。

    “你也一样,迪塞尔,你就和刚出生的孩子一样邪恶且没用。”蜘蛛的语气甚至有些哀伤:“我在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知道这点了。为了钱杀人的存在有什么高尚可言呢?”

    迪塞尔疑惑地看向她,右手则悄无声息地摸向手枪。

    “当然是为了满足天父赐予我们的神圣天性啊!”阿西娜的手掌放在腹部,那里的血肉突然开始蠕动起来。

    杀死这些侦探,在他们下火车之前。

    他们之间的合作建立在契约的合法性之上,然而这种联系随着外部危机的出现正摇摇欲坠。

    然而带扣顶端的金属光泽止步于阿西娜的脸前约莫半尺的地方就开始回缩,强劲的动能只激起一阵微风,稍稍撩动她金色的长发。

    芭芭拉正在走神,听到他的提问身体一颤,慌乱地抓住自己还没习惯带上的黑手套。

    迪塞尔没有因为她的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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