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了下去,肋骨和脊椎折断时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响声,但只响了几次。

    管家正要扶他上马,听到这个问题,老人转过身,暖色的光晕照在脸上。

    室内站岗的警卫朝走廊尽头一指:“从窗户跳出去了。”

    他捂着脖子的双手突然变形折断,连同他的脖子一起。

    法斯拉格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想起兄长和那个女人交流之后,确实做出了许多往常不会做出的决定,今晚又和那个女人带着护卫彻夜不归,于是心里本来接近消散的疑惑再次聚拢。

    他呆立了片刻,终于想到了。

    法斯拉格少爷已经死了很久了啊,那次葬礼之后,他就开始出现短暂失忆的症状了,或许该挑个时机向加洛林少爷辞职,不能再以这老迈之躯占据重要的管家位置了。

    老人叹息一声,牵着马走回了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