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吗?”

    芭芭拉放下鱼,有些慌乱地解释:“我用您给的剑把锁栓切断了,然后就进来了。”

    不过这些鱼类就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染指的了,动辄三至五米的长度说明了它们本身不俗的力量。

    随着他停止咀嚼,仓库里就只有芭芭拉的咀嚼声在响。

    “你的问题就只有这个吗?”克雷顿头也不抬地问。

    他认为她的能力必须在关键时刻作用,而现在不到时候。

    尽管无法再次进入咒缚状态,但因为对方的态度,他的怒火依旧平稳地增长着。

    克雷顿的回复让蜘蛛噎了一下:“你只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命运而已,但命运不会为你改变的。你的命运就是死在这里,死在我的手上。”

    她抬起自己纤细的手臂打了个响指,地面上立刻燃起了一圈足以将他们所有人围住的火焰环,火光照亮了室内环境。

    子弹穿透肉体,穿透生长刚毛的蜘蛛甲壳,红色和无色两种颜色不同的血液从阿西娜身上流了出来。

    没准阿西娜·柏吕阁会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一位敌人,解决了她,以后的日子就是真正的无“敌”生涯。

    阿西娜·柏吕阁绝不是他应对过最可怕的对手。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受了重伤的克雷顿想要吃它们说不定还要再受一次伤。

    中尉来不及多想,他一个飞扑,用自己毕生都没做出过的最用力、也最轻柔的力度接住了它。

    克雷顿和芭芭拉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蜘蛛教士的真身。

    “不得不承认,刚才确实是我大意了,不过伱们的好运到此为止。”

    芭芭拉被圣水伤害的躯体在渐渐恢复,克雷顿也因为营养的摄入,皮毛下的撕裂贯穿伤飞快地弥合。

    她看着克雷顿,无视他弯腰捡起左轮的动作,红润的嘴唇启合。

    海鱼冷藏库绝对是会上锁的,而天窗没有破坏的痕迹。

    在梦境中,黑衫军的飞艇在空中遮住了太阳,发出象鸣般的巨大警笛声,随着那空中巨兽的移动,一连串的炸弹砸在他的身边,溅起的泥土几乎要将骑手打下马去,而在飞艇的阴影之下,连人带马武装到牙齿的钢铁骑士和他的骑兵队伍相对冲锋.

    不慎咬到的冰块让克雷顿清醒过来,他的心情却因为这些可怖的回忆感到安慰。

    黑色的蜘蛛半身所带来的亵渎是无与伦比的。

    随着火焰的出现,仓库内的温度开始攀升,箱子里的冰块表面渐渐变得晶莹。

    “稍等片刻,我附个魔。”

    月光从玻璃天窗透入,耳边则是珍贵鱼类在水槽中游动的声音,还有同伴咀嚼发出的嘎吱声,种种要素都让人感到安逸祥和的气氛。要不是阿西娜·柏吕阁尚未魂归地府,克雷顿都想在这里睡一觉。

    “只有这个。”阿西娜肯定地回答他。

    女吸血鬼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这附近有治安官在巡逻,所以.”

    克雷顿没找到换弹器,大概是在下水道里弄丢了,所以他手动装填了三发,又一次性全射了出去。

    但随后,弹头也被血液从创口中冲了出来。

    “那么谈话结束,准备迎接你的死期吧。”

    此刻,狼人恢复供血的头脑突然发现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从表面看,他几乎看不出来受过伤。但那些长条的伤口并没有消失,它们只是变窄,隐藏在狼人黑色的毛发和血污之下,给他带来过量疲惫和肌肉间磨砂砺石般的痛苦,不过尚在克雷顿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穿着丧服的金发美人婷婷走来,她的眉毛弯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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