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才能回到车上,而一见到唐娜,夏绿蒂就被她迷住了。

    克雷顿一阵后悔,早知道唐娜会这么喜欢,他就先带她去自己的店里看了。

    “唐娜,走吧,我们先去女帽店看看。”他招呼道。

    唐娜的脸立刻红了,她抿起嘴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觉得有必要说明这点,免得翠缇丝得到了不属于她的称赞。

    即使经历几次修正,萨沙市的道路依旧谈不上平整,只是长期住在这里的人会习惯并将这种路况当做本地不可不品的特色。但这一次的路途长度可算不上浅尝辄止,当马车停在百货商店的街前,唐娜第一个跳下去。

    “我得澄清一下,你说的这些特质都是她爸爸给她的。”

    与破败的街道相比,萨沙市的商业街倒还算得上华丽,两边的建筑刷得粉白,显得十分洁净,铸成花苞形状的黑铁路灯间隔排列在建筑外,下端分裂的“茎”以相当花哨的弧度卷曲着,只留有一根插进墙壁中作为固定。

    锈蚀银币里从不缺漂亮的工艺品。

    他上一次丈量尺寸还是在三个月前,1.88米是当时的测量结果,现在他的身高应该已经超过了这个数据。

    长老会那里得到的两份酬劳与他原本的积蓄累加一起有一万一千镑,但在他还清生意和远洋投资失败导致的债务之后,大概就只有八千镑了,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唐娜显然不能和他一样潦草。

    两名女性加起来勉强和克雷顿一样宽,但还是显得单薄纤细。

    她脸色惨白,两眼失神,双腿站在平地上也不住打晃,险些晕倒,直到夏绿蒂将她扶住。

    虽然它们在白天没有点亮,但造型也为环境增添了几分文艺的气质。

    就在他阔步走向女帽店的门面时,一阵强劲地风突然刮了过来,差点吹飞了他的帽子。

    “不过有些伤势表明看不出来,骨折的人未必能很快发现自己的病情,我认为你最好还是让我检查一下。”

    “你说什么?”克雷顿面露疑惑地把自己的皮水壶从她的嘴唇边拿开。

    因着唐娜坐在车上,这条克雷顿行走了上千次的道路此刻也显得趣味横生,何况他这一次出门不是去工作,也不是去杀人,重点在于消费,这简直就和他十岁时第一次在家人陪伴下去参加城市集市一样轻松快乐。

    “淑女不可以说脏话。”

    他下意识地抬臂抽打,将奶油色的花盆连带里面的土球和植物一起凌空打碎,干裂的泥土、陶片还有碎叶子沾得整条手臂都是。

    “我喜欢专家这个称呼。”女助理细微端详着唐娜的脸,忍不住夸赞道。“小女士,你的妈妈一定是个美人。我敢说你不用学习打扮就已经胜过九成九的城市姑娘了。瞧瞧这黑檀似的乌发,还有这胜雪的肌肤.我爱死这个鼻子的形状了!”

    克雷顿伸手按住帽子,而在他看不见的二楼,强风吹过之后,石质装饰栏杆上摆放中的一株盆栽突然倾斜翻倒,向下直坠,正正好好砸向他的头顶。

    八千镑扣去购置房屋的钱,还留有四千镑。

    高中的学费大概是一年80镑,但部分科目在学校之外的地方想要练习就需要学生自行购买用具,其中包括花销不菲的绘画颜料和上流乐器,因此第一年他就需要投入至少上千镑。

    这种成长在他眼中并非是一件好事,狼人的体重意味着更大的胃口。

    唐娜怔了怔,她好像没有预料到这一句会被克雷顿听到,因此楞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克雷顿甩了甩手臂,没等她们开口关怀就先发表声明:

    唐娜什么也没说,但是嘴角微弯,头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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