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眼光,不是吗?”

    “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一切安好,手臂也是这样。”

    马车带着他的衣服走了,克雷顿躺在地上,白衬衫在黑土地的衬托下无比耀眼。

    “当然了,我连枪子都吃过好几次,一个花盆或者车轮还弄不死我,你们放心去玩儿好了,别让放松的时间泡汤了。”克雷顿压低声音强调道,又拉起袖子给她看自己手臂,好让对方相信自己真的毫发无损。

    她皱起脸:“您确定吗?”

    声音的主人听起来似乎将要从试衣间里出来了,克雷顿惊恐地从座位上离开,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对方知道自己在这儿,那家伙现在可算是个麻烦角色。

    他不安地理了理衬衫的领口,然后双手叉腰。他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只不过城里没什么人会把白衬衫穿在外面就是了。

    他找了贴墙的椅子坐下,等待夏绿蒂给唐娜挑衣服。

    朱利尔斯昂起头,用下巴指点唐娜的穿搭:“小姑娘,脸蛋长得可爱是好事,但不代表你能就此放松,低劣的穿衣的品味可会折损你本身的魅力。我的审美水平足以为你,还有你身边这位更年长的女士指点迷津,《淑女柜》的创办人布兰梅都曾邀请我与她一起用餐,要我说,那可真是一次相谈甚欢的经历”

    女助理的声音惊扰了克雷顿不想见的人,那个青年男人从试衣间里冲了出来。他长得还算俊美,但不符合当下男性审美的墨绿色长发十分引人注目,带着与他父亲截然不同的阴柔之气。

    如此一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长老会的核心事务远些,没有利益关系的矛盾,这能避免他们百分之九十的冲突。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这可是女性专用的仪态矫正服饰!

    朱利尔斯低头看了一眼,平静答道:“哦,因为我要收腰。”

    夏绿蒂牵着唐娜,视线在他们来回移动,但是完全猜测不出他们的关系。

    一直到身处于成排的衣架之间,克雷顿总算恢复了一些自信。

    他看着天空想。

    “你杀了阿克齐?”

    “克雷顿·贝略?!”

    如果不是阿西娜已经死了快一周,他大概会以为是对方又为自己施加了一个诅咒。

    然而他一躺到地上,就迅速地将包裹着厚羊毛呢袖管的左臂枕在脑后,免得被地上粗粝的石子儿插进后脑,同时右手趁机把口袋里所有东西掏出来。

    克雷顿的额头青筋直跳:“你要找我聊天,至少该在我没那么忙的时候,‘别打扰家庭聚会’,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朱利尔斯和没有听清似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杀了阿克齐。”

    夏绿蒂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刚才还觉得手臂的伤势有必要检查,被马车拖走后反而全身痊愈了。

    克雷顿将头发向后捋,他其实还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为了不让朱利尔斯向唐娜灌输各种邪知邪见才将他拖了出来。

    女性的话题让他难以介入,而店员的隐隐笑意也让他不断回顾之前躺在大街上的经历,他索性对着这些人视之不见充耳不闻,就等着一切结束后回家。

    “贝略先生,你看看唐娜穿这件怎么样?”

    那里的资深会员和阿克齐一样,他们是天生的暗裔,因此观念和人类转变的新生儿有着天壤之别。

    “没错,这是必须的。”唐娜附和道。

    克雷顿扶着额头,又坐了回去。

    克雷顿终于忍不住了,他抓住法师的肩膀,把这个瘦弱青年拖了出去。

    店员给予了那个人肯定的回答。

    “你打算休假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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