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问问,或者是询问镇上的长老,镇上有没有人离奇失踪,他们要去调查死者的身份。

    无论是伊恩·拉撒路找到了凶手,还是他们找到了死者,只要有一项达成就称得上成功。

    不过寻找死者这个活儿听起来直白,实则却并不简单。

    冬天的乡下没什么庄稼需要摆弄,但城里却稀缺短工,所以冬季也是进城季,镇上要是有人不见了,那很难说他是死了还是去城里工作了,非得请人去城里找,或者家里人寄信过去询问,两相验证才能确保其性命无虞。

    当然,要是这件象牙挂坠确实是由镇上的首饰匠人劳伦斯打造,那他们就能立刻得到答案了。

    只是这最愉快的可能从开始就被克雷顿排除了,他自以为没有那么幸运。

    度过了夜晚,他们就在裴伦的指点下启程去劳伦斯的住处找他。

    这个长相平平无奇的谢顶首饰匠人很欢迎两位城市来的客人,让他们在客厅自由落座,还让自己的妻子为他们泡茶,当他们询问起首饰的来历时也直言不讳。

    它确实是劳伦斯打造的,那大概是在十月中旬的时候完成的,但他并不知道客户是谁,他的儿子丹尼负责与对方联络。

    只要有钱,劳伦斯不介意为身份神秘的客户服务。

    克雷顿能够理解这种事,所以他想请对方让那位名叫丹尼的青年出面。

    “要是你们想知道,我现在就把他叫下来。不过他最近脾气暴躁,不怎么想见外人,尤其是英俊的外乡人。”劳伦斯这么跟他们说,似乎担心他们一会儿会起冲突。

    “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可不曾得罪他。”朱利尔斯问他,俨然是已经默认了自己长相英俊的说法。

    “这个年纪的小伙子还能为什么发愁呢,当然是爱情!他一直喜欢的姑娘被外乡人拐走了!”

    劳伦斯这么调笑似乎有宣扬家丑的嫌疑,可如果他不事先声明,一会儿要是出问题又难免闹得大家都不痛快——自揭其短是乡下人的智慧。

    克雷顿很适应这些,所以他也毫无顾忌地跟着朱利尔斯大笑起来。

    老首饰匠的儿子很快下来了,这个名叫丹尼的年轻人比他们之前想象得英俊很多。明明他的五官和劳伦斯一脉相承,但那些普通的形状以稍有差别的位置组合在一起,就显得他精明能干。

    他看起来是有几分忧愁,但不像他父亲所说的那样多,比起愁绪,他脸上更多的是迷茫,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遭致眼下结果的迷茫。

    在克雷顿述说自己的来意后,丹尼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也没什么可说的,我们只是上过同一张牌桌的关系,接受这个订单也不过是顺便的事。”说到这里,丹尼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他们:“你们要知道得那么清楚做什么?难道他犯了罪?”

    克雷顿和朱利尔斯对视一眼,同时掏出治安官的银星徽章。

    “确切地来说,我们是担心有人对他犯了罪。”法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布满裂纹的铅弹展示给他们看:“他留下来的一些痕迹让我们怀疑他根本就没能离开这个镇子。”

    丹尼还没有回答,劳伦斯的脸却突然冷落下来。

    “您是怀疑我们镇上有人做了强盗?真是用心险恶的诬陷!我怎么会给伱们这样的人开门?!”

    两个客人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他们看到老人的和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咆哮着站起来,简直要挥拳当场袭击两名治安官,还是他的儿子拼命阻拦,他们才得以全须全尾、不伤分毫地离开他们的家。

    直到在这栋房子一百码外的距离停下,朱利尔斯才气急败坏地对着它痛骂起来。

    等他稍微冷静一点,克雷顿分析道:“可能是你的措辞不太恰当,把他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