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变强,那些曾经依附在你的先祖身上的诅咒会在之后的每个夜晚里逐渐受到牵引,加入到你的体内,让你更加适应狼人的变化。不过你要是运气好,指不定可以从先祖的回忆里额外学到点什么。”
朱利尔斯解释完后看了一眼天空,凭借星象定位的诀窍估算出了时间。
“就是现在,将药剂喝下吧。”
他退出了一段距离,等待自己的作品起效。
克雷顿端起杯子,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将整个杯子连同药剂一同塞进了嘴里。
浓郁的苦味爆炸般在舌尖散开,令狼人的毛发为之竖直,随后是可怕的酸味、连同麻木向后一路扩散,没过几秒,这种麻木就充斥了口腔,从嘴角两边蔓延至肩膀,随后是胸口、腰部,双腿
他的双腿失去力气,身体朝前扑去,眼前也一片漆黑。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才重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
狼人用双手撑起身体,虽然他还看不见,但双腿上拴着的铁链重量已经失去了,似乎有人给他解开了铁链。
“朱利尔斯!”他大喊,但没有得到回应。这种情况让他不禁怀疑仪式是否已经结束了。
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
“萨迦,你变得像我们的父亲了。”
这不是多恩语,而是另一种语言,但他却偏偏能听懂。
克雷顿的眼前逐渐恢复了颜色,他的视角似乎在一个极高的位置。
他能看到在那蔚蓝而富有云彩的天空下,连绵、环绕雾气的山峰坐落在不远处,底下是曲折的河水,在山脚下,一座散发炊烟的小村庄依偎在那里,一些披着古老曼西斯民族服饰的人们聚在河边洗漱。
视角的主人正看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