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还有孤独。

    “我就勉为其难帮你看看好了,不过不保证什么情况都能治。”

    他装模作样地整理了一下风衣的领口,也不用芭芭拉引路就走到前面去。

    “感激不尽。”

    芭芭拉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了一声,朝旅店大堂的光芒伸出手指。

    一阵阴风吹过,蜡烛熄灭了。

    女吸血鬼的家对于朱利尔斯已经不算一个陌生的地方,他来过这里许多次,但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空气凝重。

    芭芭拉善妒的丈夫老佩罗此刻也没有睡着,他紧绷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搓着一个苹果,将它摸得宛如上了蜡一样光,眼睛则紧紧盯着旁边的一个箱子。旁边壁炉里的火焰将他整个人照得像火堆里的一块铁。

    当看到朱利尔斯进门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一个“终于可以放松了”的表情,把苹果抛到一边,还站起来同男巫握手。

    这种反常让朱利尔斯又打了个寒颤。

    他和佩罗握手之后就背着手朝壁炉旁的位子走去。

    “看起来总算有人意识到我的重要性了伊恩·拉撒路在哪儿?”说到这儿,他突然奇怪佩罗没有因为那个青年进入家门而心生嫉妒。

    芭芭拉从他背后进来,顺手把门关上,止住寒风。

    “箱子里的就是。”佩罗说,他不忍地偏过头去,对着自己的妻子做出一个怨怼的表情,这是前所未有的。

    朱利尔斯这是才注意到他们的位子中间的木头箱子,它看起来不大不小,长方体,顶盖上有个把手,高度大概到他的腰——在他站着的时候。这样的大小顶多装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可不能够装下一个成年男人。

    他惊疑不定地指着箱子。

    “它?”

    芭芭拉诚恳地点点头:“他之前在森林里昏迷不醒,我带他回来的时候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她有些羞赧,没有继续说下去。

    男巫起身,小心翼翼地揭开箱子的盖子,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把盖子盖回去。

    “所以你就把他的四肢打折了强行塞进了这个小盒子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要把伊恩的身板塞进这么小的盒子里,打断四肢还不太够,这个可怜的家伙身上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骨头不再完好,几乎成了一滩烂泥。

    “伊恩不会很痛的。我自己也试过这么做,而且这么做可以遮蔽阳光。”芭芭拉慢条斯理地说,语气还算温柔。

    她的丈夫在她背后给自己的胸口画了个十字,为这个可怜的男孩无声祈祷着。

    “他好像不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于是对自己开了一枪,然后任由白日炙烤自己。但这不能杀死他,我将他带回来休息,又给他喂了些羊血,可他还是虚弱得不成样子,这好像不太正常。”

    朱利尔斯深深吸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套给自己戴上。

    “新生的吸血鬼,他之前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芭芭拉小心地看了佩罗一眼:“就是正常的食物,对于吸血鬼来说最常见的那种。”

    “哦,他最好别是吃了个圣职,我听说有些厉害的圣职可以为自己的全身血液祝圣,那和圣水一样有驱散诅咒的效果,这样敢于吃他们的怪物就会收到重创。”

    佩罗听到他们的谈话,脸色一变,捂着嘴干呕起来,芭芭拉把他扶道一边坐下,又端了个盆过去。

    朱利尔斯重新打开箱子,将手指强硬地塞进伊恩如眼帘般紧闭的嘴唇中用力勾扯,将下颚掰开,然后又看到一团血肉模糊。

    “芭芭拉,他的舌头怎么了?”他喊道。“你发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女吸血鬼紧张地比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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