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一样抽搐着,他想要说什么来反驳这些本地人,同时警醒自己手下的这些蠢货,但一点道理也讲不出。

    那个接头人给他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呀!

    镇长吐了个烟圈出来:“哦,在晚餐后,我去了教堂查阅了一些古老的资料,当时你的祖先购置的土地只包含沼泽地区,这座镇子并不在交易的清单中,您现在要是带着人住到沼泽那儿去,说这样的话才算妥当。”

    “这样的话”就是指弗朗西斯刚刚说的“我们的土地”。

    杀害四条人命的嫌疑让救世军本身背负的不确凿的合法性彻底堕入尘埃。

    意识到自己已无能为力,弗朗西斯怨怼的眼神刷过眼前的人群,他的声音略显疲惫,但还是努力做出凶狠的样子:“就算这样,施密特先生还是要在我那里做客,他的罪行还没能得到完全地惩处,我想你们这么讲道理,一定会体谅这一点的。”

    说完,他一挥手,带着并不坚定的救世军们离开了这里。

    关注着下方局面的狼人差点大笑出声,但碍于下方街道重新归于严肃的气氛而没法这么做。

    死了四个乡亲对于本地人来说也是大事,刚刚对救世军的胜利并不能完全缓解人们悲伤的情绪,那并不深刻,但朦胧如雾,笼罩每个人的内心。

    克雷顿此刻来加入他们也不合时宜,他知道这份胜利有自己的功劳,这就够了。

    心里盘算着之后的事,他从屋顶上下来,转身向芭芭拉家走去。

    事情已经解决,该叫唐娜回去了。

    多多多。

    唐娜站在门外,等待里面的人开门。

    屋子的所有窗户都是亮的,它的主人应该还醒着,不过也可能是畏惧黑暗。

    要是芭芭拉和佩罗都睡了,没人来开门,她就用法术解决这个问题。反正他们要是醒着,肯定是不会拒绝她的。

    门开了。

    朱利尔斯捏着符咒警惕地望着她。

    “真的很对不起!”

    唐娜看到这张脸,甚至还没想好自己该说什么,也忘了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嘴巴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说话了。意识到自己在道歉,她努力想要挤出一两滴眼泪来证明自己的诚意,但没有成功。

    唐娜的心脏狂跳起来。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朱利尔斯没有在旅店,而是来到了芭芭拉家?

    她真该赖在叔叔旁边不走的,就算要挨打也好。克雷顿还答应要陪她一起来道歉呢,但这下她得一个人面对朱利尔斯了。

    绿头发阴沉地盯着她,又将视线挪至她的身后,好像在看克雷顿有没有来。

    当然了,他什么也看不到。

    男巫动了动身子,让开一条道,唐娜第一次对进门这个行为产生了畏惧感,但她还是进去了。

    许多由木质、骨质材料雕刻的符咒散布在客厅的地板上,上面有如血般稠厚的油质颜料绘下复杂的咒文,唐娜只能认出其中几个的含义。门口的地毯上也有好几个符咒,并且它们的颜色和地毯简直一模一样,她的脚踩到了其中一个,差点滑倒。

    这种激烈地防御行为显然有缘由的,而唐娜所能想到的就是不久前自己为昏迷的男巫身边布下的诅咒。

    这恐怕令他变得疑神疑鬼了。

    “我希望我之前设计的陷阱没有弄伤你。”她满含愧疚之情地说。

    朱利尔斯关上门,转过身古怪地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我是害怕你放的那几个小诅咒吧?”

    唐娜迷惑地抬升眉毛:“可难道不是吗?”

    “别傻了,就那几个三脚猫水平的把戏,我用不了两分钟就全拆了,那还是因为我刚醒来头脑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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