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一下,为什么我们要把那颗怪物的脑袋交给那几个家伙?他们的计划成功的概率至多也不过一半,而杀死怪物的功劳如果是我们的,我们当前的处境就能大有改善。”

    楚德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很用力地搓了几下手,然后放下双手,但弗朗西斯隐隐约约看到有暗红色的血从手套里渗出来。

    “你认为他们成功的概率最多是一半吗?我却以为他们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自信的话语过后,楚德垂下的手不安分地抓握起来,但看起来并不像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而是一种无意识的抽搐。他自己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将两只手背到身后,不让弗朗西斯的视线继续覆盖它。

    “我明白了。”

    弗朗西斯说,他准备放弃思考,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这个理由或许说服不了其他叛军,但他并不需要为此负责,那么就无所谓了。

    楚德·奥斯马尔和阔克又在这里留下了一点钱和食物,然后很快离开了营地,慢慢地顺着曲折崎岖的道路往回镇子的方向走,悠闲得好像真是画家出门采风一样闲适。

    但楚德的右手还在抽搐。

    “伱的手怎么了?怎么从早上一直搞到现在?”阔克语气强硬地问。

    “老毛病了。”楚德举起双手猛地一甩,它们终于消停了。

    阔克回忆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里这么上心?如果你对里面埋的东西感兴趣,为什么不让施密特挖出来再抢?难道你享受这种骑士中那种爱而不得的情感?”

    楚德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形容丑陋,但阔克早已习惯。

    “对我来说,有些事一开始就注定了。如果有谁想从沼泽底下弄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朝圣。”

    他张开双臂:“伟大的第农人的祖先就在这里做出牺牲,为后来者传递自己的力量,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阔克不屑道:“算了,这是你的事情,不过最好别让这些人去惹麻烦了。我懒得管这种事。”

    楚德惊奇地转身看着他,原本前进的脚步变成了后退,但速度却始终保持不变:“我还以为你不关心他们呢?毕竟.你们教派的格言叫什么来着?末日将至,每个人都要死。”

    “但他们在这里死得没有意义。”阔克不耐烦起来,“赶紧走吧。”

    楚德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还要等下去吗?如果他们不回来,我们也不可能将这些人全部带走。”

    阔克的呼吸一滞。

    正如楚德所说,他和城里的教友断去了联系,还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等他们。

    “如果不是为了隐瞒这些人的身份,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来下命令截杀邮差的,现在那些追杀邮差的人也没有回来,肯定是出意外了。而我们还没法找到第二个人为我送信,真是一团屎!”

    阔克并不喜欢等待,但既然他不能和城里的其他教友进行联系,那就只能在这里无聊地等到十二月,那是规定的最后期限——或者等那些在萨沙市执行任务的教友回来。当然从救世军这里得到的情报已经让他对这种可能失去信心了。

    如果这些教友在“启示”之前就被发现,那么死亡也是理所当然的。

    教派的“心”秘传可以模仿主流的其他三大秘传,但其优点也只是力量种类的全能,他们善于模仿和潜入,正面冲突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们才需要一个有办法掩护他们的接头人。

    可惜阔克的体型太过特殊,不方便进城,只好在热沃等待。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

    他要杀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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