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地撇过头去。

    “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朱利尔斯看着他,用嘲讽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呢?”男巫这次直视着芭芭拉,毫不掩盖自己的怒意。

    芭芭拉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他,佩罗在旁边唉声叹气,脸色痛苦却没有看向这里。

    唐娜把刀叉往旁边一放,盛了一碗汤,看不出是怎样:“我去给艾塔小姐送过去。”她说完,蹭蹭蹭地上楼了。

    伊恩和克拉拉则始终游离于事件之外,一个托着下巴出神,一个叮叮哐哐吃个不停。

    朱利尔斯没管他们,好像这件事只有他关心,他用叉子猛敲桌面:“怎么回事?!伱们吃饭就不能吃干净吗?!留下这么大件的东西,全部被别人拿走啦!他们就拿去对付我们啊!两次!”

    瞪完女吸血鬼,他转而看着克雷顿的脸怒吼:“两次!”

    刚醒来就得听人大吼大叫,克雷顿从睡梦中得来的好心情全没了。

    “朱利尔斯,我请你把事情完整地复述一遍。”狼人咬着字说,然后把一碟食物拖到自己面前。

    然而这时,门外被镇长派来照看他们的警卫却闯了进来,显然是朱利尔斯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他抱着枪看他们:“有什么麻烦吗?”

    男巫在椅子上偏转过身,对着这个他眼中的乡巴佬露出一个真切且歉意的笑容。

    “没事,只是一点小问题,您不用担心。”

    其他人不想把事闹大,也都附和地点头。

    警卫被他们打发走了,不过他的到来倒是让朱利尔斯冷静了点,他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和之前一样凶狠:“路易斯教士被抓起来了,那几个虎克侦探举报他举行黑弥撒,还拿出了证物——一个刺穿了死婴的十字架,那个十字架被人证实是他的东西。救世军那里则提供了几具死相凄惨,布满撕扯痕迹的尸体,证明还有怪物在肆虐。”

    芭芭拉羞愧得一言不发,而克雷顿则对这个说法的前半部分嗤之以鼻。

    “这是污蔑。”

    路易斯现在只会想着复活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别的事,而黑弥撒没有令人死而复生的力量,这在平民中也算常识了。

    只有神才能令人死而复生。

    朱利尔斯的愤怒没有减轻半点:“问题就在于现在大家都怀疑制皮师是他一手创造出来的,而且没人知道塞万死了。”

    “他们怎么会有这种妄想?”狼人很是不解。

    “因为虎克侦探提供了那颗制皮师的脑袋,没错,就是你们吃剩的那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他们的手里,那些侦探谎称是自己的战利品,他们又在黑弥撒的祭坛边找到了路易斯教士的个人物品。现在大家都知道制皮师死了,还认为路易斯制造了什么别的魔兽来危害镇子。”

    说到这里,男巫发出一声冷笑。

    圣职白天都在教堂工作,又是独身居住,别人要到他的房子里拿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路易斯教士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我想他在本地人心中是很有信誉的。”

    “谁知道,他看起来和疯了一样,好像巴不得快点去死。一些人把他的表现和制皮师的死联系在了一起,觉得他在为那头怪物哀悼。”朱利尔斯咬牙切齿,再次追溯原来的话题:“你们为什么不把猎物处理掉,用火烧成灰不行吗?多简单呐!非得把它们完整地埋起来?!”

    克雷顿摇了摇头:“发生这种事很遗憾,但火烧真的不行。烟很大,而且烧不坏大块的骨头,焚烧尸体只会让人很快察觉到尸体,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谋杀。”野兽可不会用火。

    男巫改变了措辞:“那就把尸块扔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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