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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斯看他认真的样子,轻松地笑了笑。

    “看来芭芭拉女士也不是一般人。”

    伊恩摇头:“是我在警告你们,这不是她的意思,她不在乎你们怎么样。”

    “那就好好学学她,伊恩。”艾斯平静地说:“我们做这些事的初衷的确是为了你,但现在也有了我们自己的目的。想要为事务所在这里建立一个长期的基地,用制皮师的脑袋在本地人中建立威望是最直接的事,如果能够成功,我们或许就能争取到在新基地担任教官的职务,以后也不用再做那些危险的工作了。”

    基特耸了耸肩,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和伊恩对视:“那颗脑袋是拉文莱尔免费送的,他只希望路易斯倒台。我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自己认领这个功劳,但既然大家有着同一个目标,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他们的脸,伊恩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当然了,如果你知道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事,也可以来指正我们行动上的错误。”

    “我明白了.”

    他刚想说点什么,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

    供养一周的药物没那么好做。

    朱利尔斯不仅要为玛丽·艾塔配药,他还要为自己配药。

    等到他们快要结束的时候,炼金室外却传来一阵沸腾的人声,似乎有很多人来到了这里。

    自从教堂的神父、抄写员、教士依次离开后,这里就再没有别的管理者了,巫师们弄不清楚来人想要做什么,但好在炼金室的门是关着的,这有效隔绝了不必要的目光。

    克雷顿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低声分享了那些说话的内容:“路易斯招供了劳伦斯的死和自己有关,现在这些人是他的亲戚,准备将劳伦斯的棺木移到自己选用的墓地下葬。”

    除此之外,他就没听到别的了。

    看来路易斯教士信守承诺,没有把他们的事也说出去,否则这些人一定会提到。

    朱利尔斯对这些乡下人的八卦不以为然:“好极了,我们现在要不要出去和他们打声招呼?”

    “算了,我现在不想和人说话。”唐娜说,她把这个当做一个认真的问题。

    他们交谈的时候,克雷顿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向朱利尔斯伸出手。

    “你的钥匙给我,我看看它还能不能打开别的锁。”

    男巫将信将疑地把钥匙给他,他对准炼金室里的另一扇门上的锁眼捅了进去,轻轻一转,门就开了。

    门后的空间并不是礼拜的中堂,而是一个狭长的房间,没有窗,一侧贴墙的位置全是书柜,另一侧墙壁上是挂蜡烛的灯台。书柜间的空隙则被站立抄写架填满,中间的道路只够两个女人并排走。正对他们的位置还有一扇门,那才是去往礼拜堂的门。

    “典籍室,我们可以在这里查询路易斯不愿意告诉我们的资料。”克雷顿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没有圣职在教堂,那么闯入圣地自然不会让他产生禁忌感。

    唐娜立刻抛下手头的工作兴奋地跟了上去,朱利尔斯却有些狐疑。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来过很多次了?你怎么知道炼金室后面是典籍室?”

    “因为我家乡的教堂就采用了这种布置,它节省空间,而且从外面很难看出来。”

    克雷顿随口回答着,将手伸向了一具堆满了古老羊皮纸的架子。

    教会的典籍室不仅存放了大量的神学典籍,还存有这里的教区建立之初就被圣职不断记录的本地历史,以及所有信徒的名册——对于热沃这种乡下来说,“信徒”基本可以理解为所有人。

    当大部分人都开始信教,剩下的人为了合群也会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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