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件已经解决掉的事能引起后续的这么多麻烦。

    克雷顿想了想,看向唐娜。

    无论怎么想,唐娜都是他们这个团体中同水泽仙女最相似的存在。

    她至少是女性,而且也会一些命运相关的巫术魔法。

    不过也可能是芭芭拉,她死后复生,与水泽仙女的觉醒方式有共同点。

    但无论如何,这是不可能和奥斯马尔达成的交易。

    “还有那头会被灾厄吸引的野兽阔克不知道此事,奥斯马尔这个教派之外的人反而在追踪它。不过也可能是阔克自己的问题,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和克里斯托弗这种大学教授有交际的人。”

    克雷顿停顿了片刻,又提醒道:“关于楚德·奥斯马尔本人的推断,姑且就只有这些了,但那群救世军身上似乎还有疑点。阔克说他们都有病,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说得应该就是弗朗西斯在死前发作的那种症状。”

    那种症状在芭芭拉身上也出现过,她被楚德·奥斯马尔盯上的可能性更大了。

    “弗朗西斯发作的时候你也发狂了,这种毛病甚至可以影响到你,那这说明什么呢?”朱利尔斯问。

    克雷顿不满地看向他:“我以为这是伱该搞清楚的问题。”

    他请法师顾问就是干这个的。

    朱利尔斯摊开手:“巫师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个感知器官,不代表我们全知全能,你肯定有独特之处,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回想一下,自己的父母是不是给你留下了什么特殊体质。”

    “当然,我会的。”

    克雷顿将所有要点都记下,记录完,他抬起头对伊恩·拉撒路说。“拉撒路先生,我希望你能够精神一点。你看起来对我们很有意见。”

    这个吸血鬼新生儿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从克雷顿的角度看去,伊恩·拉撒路的脸在壁炉的火光中呈现蜡黄色,他看起来病恹恹的,像一块熏肉,眼神却很凶,像是冬眠结束后的熊。而芭芭拉抓着他的一条胳膊,从头到尾都一直担忧地看着他。

    “是啊,我的确有意见。”

    “那现在我要你说出你对我们的意见。”

    伊恩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狂热,但两眼却有悲伤溢出。

    “所以就是你们袭击了阿西娜·柏吕阁,我想知道我那唯一的兄弟是不是死在你们的手里,他之前接受了柏吕阁的雇佣。”

    他刚刚听到了“阿西娜·柏吕阁”这个名字,他知道这是兄长最后一次委托中雇主的名字,也从克雷顿口中得知了他们曾接触过,这让他的心情再一次回到了发现他的兄长遗体的那一刻。

    如果克雷顿杀死了阿西娜,那么说明在上一次的事件中,他也处在虎克侦探的对面。

    一想到自己可能为凶手服务了这么久,伊恩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他还不能死,他需要一个答案。

    “说说吧,你哥哥是怎么死的?”听到伊恩说出“唯一的兄弟”,克雷顿的黑指甲就忍不住去扣腹部的伤口,一下又一下。

    伊恩·拉撒路挣脱芭芭拉的手,他猛地站起来,浑身颤抖。

    “不,我要你先说,你们怎么杀害了那些人?!”

    克雷顿明白他的顾虑,没有生气:“就和任何一个人类杀手一样,只有刀和枪,那是在城区里,我们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也不会在分割尸体上浪费太多时间,我们只将现场布置成仇杀的模样。现在和我说说你哥哥吧。”

    “他只剩下那么一点.两只手就能捧起来”伊恩恍惚地说,他的声音十分干涩,失去了血液,他连哭也做不到。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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