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记录此方国历史的学者。”

    “此方国没有记录历史的必要。”国王说:“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国家的历史。”

    一名礼官从侍从中出列,他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等待他们。

    路易斯显然没想过还有这种说法,讶异地被仆人带走了。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们要选择自己的新身份,并且专心做自己的工作,不可逾矩。”

    这句话似乎让国王心动了,他看向爱德华兹,期望得到一些肯定的指示,但后者摇了摇头,于是他也只好转回头来:“但是此方国可以没有。”

    如果爱德华兹先生是一个黑巫师,想要通过隐藏的契约掌控他们,让他们为自己效力,那么宣誓中就不可避免地会提到他的名字,但实际上这份宣誓几乎没有将宣誓的对象和自身的真名明确标出,他们只需要效忠此方国本身,而非国王。国王的存在并不重要,因此到了现在,他们甚至还不知道眼前这位此方国国王的王号。

    有几个侍从一直偷偷地看门口,似乎是想要离开这里呼吸新鲜空气。

    国王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吃惊,也没有被欺瞒的愤怒,而且不止是他,在场的此方国人都是这样。

    爱德华兹摇了摇头。

    “那么陛下是否需要一位有着战争经验的人替您掌管军队?”

    “我之前是个传教士。”路易斯说,他知道这不太容易隐瞒。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国王回答克雷顿:“此方国没有新闻,我们也不需要人民四处传谣言。”

    “所以他们可以加入此方国?”

    爱德华兹摇了摇头。

    矛盾的指令没有引起混乱,因为他的权威更胜国王,周围的侍从和仆人们立刻安静下来,他们不再懒散,身体如同森林里的那些木桩一样森然立着,全部的眼睛都瞪大了,专心地注视着两位外乡人,等待他们做出自己的决定。

    随着克雷顿开始宣誓,唐娜和路易斯也紧随着他宣誓。

    宣誓的步骤出乎意料地正常,但克雷顿心底还是觉得奇怪。

    “但是每个国家都有记录历史的学者。”

    “太好了。不过黑袍不足以配上你在这里的工作,一会儿我会差人给你送来白袍。你将成为这个国家的大主教,至于你们”

    爱德华兹的力量远远超过唐娜,这从女孩恐惧的神情中就能看出来,她被完全压制了。

    如果唐娜转变成孽物.他无法想象。

    “你们是从哪儿来?”国王斜倚在王座扶手上,懒洋洋地问他们,好像并不在意礼节上的缺失,询问也只是例行公事。

    旁边有数个仆人端来衣物,任他们选择。

    听到前半句,克雷顿几乎要跳起来进攻他。

    “请快一点。”爱德华兹先生开口了。

    “他们不算诚实,但大抵还算诚恳。应该不是其他国家派来的间谍。我觉得可以欢迎他们。”

    “我想是的。”

    克雷顿回头看了眼唐娜,他不想相信爱德华兹,但也不敢赌这是谎言。森林里的那群孽物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还未消散。

    “那么国家是否需要置办报刊传递新闻?”

    “不,我们准备好宣誓了。”克雷顿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他将唐娜拽到身边。

    铁匠围裙、农夫的高腰裤、女仆裙、挤奶工的罩衣.

    国王看向路易斯,这一个是特别的:“雷耶斯先生,你当然可以选择做别的,但我推荐你在这里继续当圣职,我们一直需要一个圣职,”

    可随后国王否定了他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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