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能凑齐嫁妆和他结婚。

    第四封又是给母亲的......第五封、第六封........

    克雷顿把信塞回包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对于圣杯会的了解是一点没有增加,但却接收到了其他领域的不能说是无用的信息。

    “怎么没有写给父亲的信?”

    他注意到在这些信件里,信主人们,也就是这些舞女们好像才是家庭、团体中重要的经济来源。

    这是很不合理的现象。

    男人才该是家庭的支柱,这是普世的常识。

    “没有父亲的人当然不必给父亲写信。”玛丽说。

    她其实对克雷顿说了谎,这些信主人是她认识的,也是从小的玩伴。

    她们的父亲都是同个编队的军人。

    他们死在战争发生的年代,但不是军队中所有的牺牲者都是死于他人之手。

    毒虫猛兽、异样的气候、还有突如其来的疾病,许多事物不含主观的恶意,但都实实在在地威胁着殖民地驻军的安全。

    没有光荣的战死就没有抚恤金。

    这条规则让不少家庭都陷入困顿,包括玛丽认识的这些女孩,不过她自己不是其中一员。

    能允许衣食无忧的玛丽继续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已经说明她们是朋友了,何况她们还请她写信。

    克雷顿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人们总是喜欢聚集在同类身边。

    而什么样的工作会让人容易失去父亲,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换了个话题。

    “那你知道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谁吗?”

    “我不知道,她们也不知道。”

    “你不要替她们回答。”克雷顿冷冷地看着她。

    玛丽被那双黄绿色的狼眼注视,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抿了抿嘴唇。

    “这种地方涉及逃税,平时有代理人负责,但产权常在几个人手里转来转去,谁也不知道现在落在谁手上。”

    “罗莎现在还在俱乐部表演吗?”

    “她一直在。”

    这个回答让克雷顿有些出乎意料。

    “你和她关系怎么样?这几件信封里有她的吗?”

    他的问题并不是多此一举,这些地方的姑娘往往不用真名,信纸上的落款和别人对她们的称呼会完全不相同,只看信是认不了人的。

    “一般,没有。”玛丽简短地回答他,一边疑惑这些问题的用意。

    “她是什么时候到那里工作的?”

    “工作有几年了,不过和我和她不熟。”

    一直在就说明蜘蛛教士是取代了一个真实的身份,“罗莎”不是临时捏造的身份。

    这种区别表明,她无论要达成什么目的,手段都必须足够隐蔽,且性格举止需要模仿原来身份的拥有者,否则身份就容易被怀疑。

    可克雷顿觉得自己第一次去断翅天使俱乐部的经历非常不自然,如果是多年的工作者,应该能看出当时观众的异常。

    她应该被怀疑了才对。

    “她住在哪儿?”

    “我不知道。”

    “俱乐部里最近有什么异常发生吗?”

    玛丽回答得越来越坦然:“我没听说。”

    “那些姑娘们有抱怨什么吗?”

    “我只是一个写信员。”

    “............”

    尽管很失望,但克雷顿也知道没法从玛丽这里得到有用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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