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仙境之后还没有能得到完全的祝福,这才被拿去当契约恶魔的身体材料,去看守玛尼家的独子。结果现在.”

    “她能用别人的身体?”

    克雷顿没从书上学到过寄生魔的内容,他努力从克拉拉身上还原蜘蛛教士的形象,认为那些蜘蛛腿一样的东西可能是插入尸体的脖子操控骨骼移动的,但同时得出结论:

    “那她的脑袋应该也不灵光。”

    这些大兵趾高气扬地踏着正步从酒馆前路过,一直踏到圣索洛特教区的济贫院门前。

    遇到这种突发情况,六十岁出头的老人已经感到精力不济。

    “我杀不死她。”

    乔一脸茫然,他没有在记忆中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可我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啊!克拉拉是个女名没错吧?我也听到你们用的是‘她’。”

    “中尉?”

    “那我现在还不想。”

    正常的士兵和济贫院可从来没有交集,不过因为是同样信教的救世军,他还是认得领头的那个军官。

    脸上和脖子的疼痛提醒他,就算他不知道,这会儿也该说知道。

    他说的话句句都好像出自好意,但克雷顿却觉得不适。

    狼人对他没由来的自信感到惊奇:“可你还是人类,怎么敢确定自己之后能做得比她好?”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查理斯要带这么多士兵过来。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乔从父母遗留的爱中摆脱出来,睁大眼睛瞪克雷顿,他拒绝涉入这种稀奇古怪的仪式里。

    或许克拉拉真的背叛了圣杯会,又或许.她只是不忍对婴儿下手。

    “私事?”

    他可不记得有哪个女人陪了自己那么久。

    “随你怎么想,不过如果我是你,就会尝试过去看看。”

    事情很快传到了院长那里,他从床上起来,给富态的身躯换上衣服,急切地要下楼要跟他们说话。

    “吃了她吧,或者把她扔进炼钢炉,这样就能完全地杀死她了。”

    有希望的人才会认真做事。

    克拉拉只剩一个头,见到乔也没法把他怎么样,而且更大概率是认不出乔。

    乔看克雷顿没有强制自己的意思,松了口气。

    “因为比她做得好才是正常情况。”

    克雷顿打算回去再问问她。

    查理斯指了指院长背后的济贫院大楼:“今天下午,有一个女人联系到了我们,她自称是这里的工作者,拉着鲁道夫去聊天,但最后他们都没回来。这样不行,士兵在夜晚要归队。”

    “不是我要什么,是我们的人在这里失踪了。”

    “你会见到她的。”克雷顿告诉他。

    “因为当时的裁决者让克拉拉待在他爸妈的屋子里,只要看到她,就算是探寻超凡。”

    “我不知道,不过她借走了一个身份。”

    “你来的不巧,她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摩尔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又怎么样,她背叛了对圣杯的誓言。就算是我的母亲犯下这样的罪责,也该挂在十字架上活活烧死。”

    “克拉拉才是异类,你不要以为寄生魔是她那样的。”摩尔字里行间透出对自己姐姐的不屑一顾,并且克雷顿注意到他对自己的母亲也直呼其名,毫无尊敬。

    克雷顿觉得摩尔没资格指责自己的家人。

    青年军官对他的态度很满意,颔首道:“那么,我们要进去搜查了。”

    “那么,现在的乔能否发挥出圣物的作用。”比起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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