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接着等在这里,他要上去问盖利德和玛丽·艾塔这具尸体的事。

    这次是公证处的职员说话:“他们不来,就在军事医院等着你们。”

    “查理斯少尉现在脖子上还有一颗头,人不能有两颗头,所以我觉得还是挺重要的。”

    这个女人的手臂和腿看起来都很结实,至少比他强得多。

    是盖利德的声音。

    克雷顿想了想,把白布盖了回去,站起来对自己的三个新部下发出命令。

    “当然不,我知道规矩。”

    克雷顿不知道他在满意什么,但显然他满意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值得骄傲。看他肩章,上面显示的图案说明他的军衔还是个上尉,比自己退役前更高一级。

    玛丽弄不清楚他和盖利德讨论的第一个脑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亲身经历的事还是可以肯定。

    “玛丽小姐,你有什么想法?”

    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玛丽·艾塔问盖利德:“他是谁?”

    阿奇尔背后,格林教士垂下的双手捏起了拳头。

    “我就没碰过它,谁知道它现在在哪儿。这很重要吗?”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一点儿也没有?”

    克雷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军部的人把事情闹大之后,对查理斯本人的处置又不太上心,也没有派人来接尸体。

    那姑娘瞪着眼睛:“我之前难道不是?”

    “请两位冷静,我这里有一个问题急需你们解答,问完我马上离开。”

    盖利德指着克雷顿对玛丽说。

    治安官们除了芭芭拉夫人,个个面色不善。

    他想,或许可以借着三方代表都在的场景把圣杯会的事情公布。

    “现在可以走了吗?”朱利尔斯抱着胳膊问。

    “军部的代表呢?”

    教会请来的检尸官阿尔奇也开口:“基于公平公正的原则,我们必须.”

    听到讥讽,玛丽立刻用一种好像要记住他的眼神看他,于是朱利尔斯又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他还要等上面的长官来才可以开始工作。

    “那尸体是谁送来的?”

    军官慢条斯理地摇头打断他:“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义务,还有什么原则,现在,你们最好都给我出去。”

    克雷顿弄不明白她的用意,运送尸体不是一个需要很多人手的工作,他们已经有八个活人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才有一个很懂得打扮的军官走进来,后边又跟着两名精壮的士兵。

    尸体已经停放在公证处很多天了,就算现在拆开脑袋也没法说和救世军的人有关。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平民了。

    看到玛丽追了出去,他轻松地出了口气,是时候换人应付这个小姑娘了。

    “带上你们的枪,出发。”

    “没有。”

    到了手术间,他就打开箱子,在旁边的工具台上清点自己的工具,清点完毕也没动手。

    后面的人提着各自的装备跟在后面,这份差事对他们而言就是悠闲且无聊。

    他进来后立刻看了看怀表,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是军事医院,但贝姬医院同样招收普通病人。

    他们把查理斯少尉送上推车,呛啷啷地推过走廊。

    他推门进去,看见玛丽·艾塔正站在盖利德前面,脸上写满了气恼。

    他听出玛丽可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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