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象征意义,这种植物的药用功效非常广泛,在医学领域可以说比烟草还受欢迎。

    他想起来自己进门时破坏了正门,之前受到阿西娜和这里布置影响的人终于能进来了,还有那些会逃票的人。

    不过也广泛用于处理食材。

    克雷顿的眼神稍微掠过这些条件,很快发现自己不用多费心思。

    是常月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克雷顿的本能告诉他,如果是彻底的狼人形态,他可以更清晰地体验那种感觉。

    虽然不信教,但克雷顿同样是在香茅草的烟雾中诞生的。

    他在化妆室的桌上找到了剩余的材料,舞女们准备的材料并没有用完。

    “实时晚六点,月见时,点亮室内所有蜡烛,在舞台上燃烧香茅草,在烟雾中熏浴身躯,香茅草烧尽后,用盐搓磨裸露在外的皮肤。最后以圣油点额,同时涂抹饰品。”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他整理了一下舞女们在阿西娜安排下所要做的事,它们具有相当的宗教意义,且目的性明确——在观众面前隐瞒自己。

    带着惊醒的愤怒,狼人扯开帷幕,将头探了出去。

    这比在自己家乡更令人舒适,仿佛婴儿在母体中那样自然而然。

    这项工作理应是多人完成,只靠他一个人花费了更多时间,他做完前置工作后常月的位置发生明显变化,需要最后再出门进行校对。

    这导致克雷顿在往自己身上抹盐的时候很不自在,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制作腌肉。

    克雷顿的理智又回来了。

    克雷顿他捕捉到了一个信息,离开的想法又搁置了。

    隔着帷幕,克雷顿的耳朵抖弹一下。

    他现在还是狼人状态,要是被普通人看到

    他迅速缩了回去,但他也知道这个动作很明显,当务之急是恢复人形,穿上衣服想办法溜走。

    想要知道舞女们的转变缘由,依步照做是个好办法。

    流畅矫健的狼人躯干在烟雾中拔高。

    那些祈祷直通神明。

    “大概是生意不景气,想更加.直入正题吧。”

    克雷顿在白色的烟雾中张开双臂,尽量让烟雾触碰到所有位置。

    那种感觉无比安心。

    他不相信神的仁慈,但他相信神的智慧,相信那非人的智慧能解决一些问题。

    真是个可怕的失误!

    观众席上,面目看不清的男人们有条不紊地从前门涌进,落座到前排,居高临下地看着舞台的方向,后面还有一些人探头探脑,看见没有查票的工作人员,竟也大摇大摆进来,跟着前面的人落座。

    “黑发的姑娘,哪儿有这样一个人?”

    “祈祷在室内,但需要面朝常月的位置。”

    在三重祈祷之后,他沿着舞台慢慢行走,听着脚下木板的挤压声在回响。

    在这个过程中,克雷顿的思维渐渐放松。

    他突然听到了奇怪的议论声。

    舞女们给这段流程标注的标题是“净化”。

    他躺倒在地上,几乎要沉醉在这氤氲的幸福感中。

    “准备纯净蜡烛、盐、圣油、香茅草,含银的装饰品一件。”

    他甚至想,就算今天什么线索都找不到,在这里睡一觉也是好的。

    那个复杂的装置使用了类似宝石切割工艺中的镜面设计,只要一根蜡烛就能将舞台照亮。

    既然狼人对精神控制有更强的抗性,加之舞女们在圣母院也没有表现出受控制的征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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