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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那几乎覆盖自己的阴影,呼吸到毛发间涌出的热浪,年轻的神侍才意识到对方并非是教会组织神职者学习的会议上被教团骑士拖来当素材案例的失败者。

    克雷顿·贝略比那些可怜的家伙强得多。

    神侍当然有一些小手段,但他并不觉得在这样一头雄壮的狼人身上有用。

    “如果我的想法让您感到冒犯,那我道歉。”他真心实意的感到后悔。神侍之前从没和新时代由人转化的暗裔交流过,因此错判了对方的秉性。对暗裔的刻板印象让他选择了不符合常人道德的方案,忽略了对方还自认为人的可能性。

    要是这里站着的不是克雷顿,而是某个被暗月诅咒的倒霉信徒那一定造成了心灵上的伤害。

    “老板,你还记得我吗?我的三个同伴有说过他们去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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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雷顿现在知道他不是出于恶意了,他只是思维与众不同。

    “可他们把东西都带走了。”

    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绝不会走进透不进光的巷子里,会这么做的要么是做皮肉生意的流莺,要么她就是个危险人物。

    “你真的是神职者吗?”他一边系扣子一边问。

    漂亮的女人在需要纪律的地方从来不受欢迎——军队里没有女兵,海上没有女水手,美丽本身就是一种意外,而计划和意外是天生冲突的。

    “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长金发,绿眼睛。”老板将东西收好,两只手撑在柜台上:“没准你还见过她。”

    神侍的诚恳没有让克雷顿感动,他只是看在主教的面子上勉强忽略了刚刚的暗示,同时古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之后身体重新缩水成正常人的样子,把上衣崩开的扣子重新系好。

    他追上来的理由也不过是想确定她的行为动机的真假,还有同伴的近况。但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有问题,他也有陷入陷阱的风险。

    虎克侦探西塞罗将帽子紧紧按在胸口,好像这么做能安抚那焦躁的心跳。

    西塞罗敌视任何出格的东西,未知和任性往往代表着同一种东西——致命的危险。

    “他们开关门太用力,把锁舌挣断了,至没什么,你知道配锁很麻烦。”

    在克雷顿留下的计划书里,他们需要以治安官剿灭黑帮的说辞说服铜马旅店的老板为他们做事,同时下发线人费用,委托他见到虎克侦探时引导这些人去他们指定的地点。

    “总之,换一个办法。”

    那个吸血鬼虽然出身低微,但适应这个世界的速度却很快。

    她已经有杀人的决心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目光一次也没有放到那些小路上。

    但如果老板说的是谎言呢?

    他猛然止住脚步,决意先回去,把铜马旅店的同伴已经转移这件事告知队长。

    铜马旅店的老板告诉他,那个带话的女人刚离开三分钟,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追了出来,生怕漏掉了这个疑点。

    这一点已经完成,该做下一步了。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个晚上人全走了,但是留了住一周的钱。”老板突然想到了什么,向西塞罗伸出手:“他们倒是托人我给我带了话和付钱,不过他们离开的时候弄坏了东西,修理费还没算进去,一共十四先令九便士,我本该找他们要的,但带话的人拿不出这笔钱,你要替他们缴费,我就告诉伱他们说了什么。”

    这个理由实在是非常符合西塞罗的预期。

    “他们托了谁来找你?”

    但即便是后者,也不敢在白天的大路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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