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到十二点之间,来馆里巡逻登记就算完了。”

    老陈一边走一边给我讲解要干的活。

    寂静的展馆里,只有我们俩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回荡。

    到了晚上。

    老陈特地从储藏室里拿了几瓶啤酒和一些熟食花生,说为我接风洗尘。

    我俩开始一边喝一边聊。

    从他嘴里得知,这个蜡像馆居然开了快二十多年了。

    在明显赔钱的情况下不仅不关门,还用高福利聘请人员看护,

    这反常情况让我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

    喝到十一点半,老陈拿上记录本准时去蜡像馆巡查。

    本来这事应该我来做,但第一天上班,他说算是照顾照顾我。

    等他巡查回来以后,我俩又喝了一会儿,等到实在扛不住了才散场睡觉。

    午夜降临,万物寂静。

    就这样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被一阵飘渺的敲锣打鼓的声音给吵醒了。

    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

    我烦躁的朝窗外瞥一眼,只见荒郊野外马路上,一队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正缓缓由远走过来。

    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看出来为首的那人,不停往天上撒着白色的东西。

    后面的人们则一同抬着一个长方形的重物,两边的人则吹着唢呐等乐器。

    这情景,显然是出殡的啊。

    我暗骂一声晦气准备接着睡。

    然而就在此刻,我看见那群出殡的人走着走着却突然一拐弯。

    竟然朝蜡像馆方向走过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睡意顿时全无,赶紧低头去叫睡在下铺的老陈。

    “陈叔,陈叔你醒醒。”我压低声音叫了几声。

    可老陈却打着轻微的呼噜,睡的跟死猪一样没反应。

    我心里有点害怕,赶紧又偷瞄了一眼窗外。

    此刻出殡队伍已经停在了蜡像馆不到十米外,而且也停止了吹奏和撒纸钱。

    全都一动不动的停在原地。

    暗淡的月光下,他们的样子要多诡异要多诡异。

    我顿时感觉头皮都炸了。

    赶紧用被子捂住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心跳的都快蹦出来了。

    同时还有一种可怕的感觉,我能感觉那群人绝对正在朝保安室里面看!

    我蜷着身子躲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而外面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大约十来分钟后,眼看氧气越来越少,我不得不胆战心惊的掀开一条缝换气。

    俗话说的好,好奇害死猫。

    当人们害怕或者好奇一件事的时候,往往也是最想深入了解那件事的时候。

    我自然也不例外。

    本来已经害怕的要死了,可就是控制不住还想往外看看到底怎么样了。

    纠结了半天,最终我心一横,选择了作死。

    我小心翼翼的把缝隙打开一些,慢慢的顺着窗户外看去。

    结果事情和我所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没看到更加恐怖的画面,看到的只是空旷旷的荒郊野外。

    刚才还站在屋外的出殡队,此时竟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个意外的情况,让我惊恐的心情平复了很多。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猫着腰一把将窗帘拉上,然后再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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