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

    “那你说,你有什么妥善的办法?”

    秦山直接把球踢给了程先。

    程先道:“我也没有想到妥善的办法,但是我知道目前这样仓促去做是不妥的,所以想请镇长大人让党政办把通知撕下来,什么时候完善了,什么时候再动作,否则,你让我们组织部门怎么配合?那不是胡搞吗?”

    “程先,这是你一个组织委员能说出来的话?我跟你说,一项工作,只要目的和出发点都是好的,就可以开始,哪怕不完善,但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可以逐步完善,最主要的是要动起来,要清除积弊,一改旧风气,打开新局面,你居然说这是胡搞?你的党性和原则呢?你的初心呢?”

    秦山声声质问。

    “秦山,你别跟我唱这些高调!是,你是镇长,你官大,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可是我提一点不同意见有错吗?”

    程先忽然抬高了声音,直接顶撞秦山,语气非常不敬。

    “你是不是只会提意见?能不能拿出建设性的意见,镇党委和镇政府把考核任务放在那里,是想让你提供一些积极的意见和建议,怎么把这件事情做好。你倒好,首先就抵制,问你好的办法你也没有,要是光要你来咬人,组织委员这个位置上也不用放你了吧?”

    秦山真的怒了,好话一句没有地向程先开炮。

    虽然,他听到走廊里,再次因为这场争吵吸引来不少人。

    “好你个秦山,搞一言堂,听不进不同意见,而且还出言不逊,无法无天。好,既然这样,我保留我的个人意见,并且要向县委反映你的态度问题。再见!”

    “慢走!不送!”

    终于,顶到最后,程先情绪激动地说了这番话,然后摔门而去。

    程先离开之后,秦山的情绪立刻平静下来。

    他续了一根烟,关闭手机录音功能。

    寇振海、宋世堂,再加上程先,已经有三位镇委委员与自己发生了口角、矛盾冲突。

    他们是想要这三个,还是更多,然后再向自己发起总攻呢?

    秦山已经看透了这件事的本质,反而不那么愤怒了,他现在做的就是见招拆招,毕竟他基本已经做完了迎接对方总攻的准备。

    一直到下午下班,秦山并没有再等到过来找茬的镇领导。

    秦山这次在别人下班之后,花费了二十多分钟,把新买的暗锁换上,并在钥匙口用一个细小的纸片做了记号。

    做好这一切,秦山才回去接了蒋欣,又到派出所把段子衡也拉上,往同春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