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裳:“你刚才说过了,我知道,等弄完这个,我去开点药就好了。”

    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要命的问题。

    傅时砚的表情更阴沉了,他一把将笔记本电脑给合上,一手抄起电脑,另一只手拉着人出了会议室。

    季秋裳:“哎,你等等,我……我自己走。”

    傅时砚看了她一眼松开手,脚步却是放慢了。

    季秋裳走路呢,还不忘叭叭的。

    “我觉得刚才徐工说的那个真的挺不错的,要是真的能做出来,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这样就不用赶了,就是技术部那边可能还不太了解这个项目……”

    傅时砚:“季!秋!裳!”

    一字一句,都带着警告。

    季秋裳闭上了嘴巴,默默地给自己封上了一条拉链。

    呵,无情的男人,昨晚还是甜甜的糖糖,这会儿又凶巴巴的。

    公司有医务室,不过大多时候都是个摆设,没谁真的会在这里看,除非出现什么紧急的意外伤害。

    季秋裳被带到医务室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傅时砚翻了翻药箱,找出了一根水银体温计。

    他消过毒之后,这才递过去。

    “夹好。”

    季秋裳听着这两个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一红,默默地接过来,自己夹好,生怕动作慢点,有人就要亲自上手了。

    傅时砚随手将电脑放在一旁,来回走了两步,看着生气,但又不像。

    医务室的门关着,这个点这里也没什么人,自然也没有人过来。

    季秋裳看他走来走去,眼晕,一把拉住人的手。

    “你别动了,干嘛不说话。”

    傅时砚站着,对方坐着。

    季秋裳仰起头,这个角度,他能居高临下地看见脖子下面若隐若现的痕迹,是昨晚留下的。

    傅时砚走近了,半蹲下身子,手掌覆盖在她的头上,滚烫的体温烫的他手都觉得疼。

    “对不起,昨晚不应该闹你。”

    季秋裳觉得这事儿吧,不能是一个人的错。

    “也不一定,发烧这东西说不准,最近天气也不好,你……别这个表情啊,只是发烧而已,吃点退烧药就没事了。”

    其实因为刚才讲解演说文稿,费了嗓子,这会儿嗓子也疼的厉害。

    但她不敢说。

    傅时砚:“你就不能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以前发烧了也这样?”

    季秋裳:“发烧,不是最寻常的病症吗?”

    她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呀。

    傅时砚突然伸手,从衣服里将温度计拿出来。

    三十九度八,高烧。

    烧成这样,她还一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傅时砚捏着温度计的手收紧,他将东西放在一旁,弯腰将人一下子从椅子上打横抱起。

    季秋裳因为这么一下,头晕晕的,整个屋子都在转,立刻抱紧了他的脖子。

    “傅时砚,你干什么呀?”

    要是真这么出去,不用明天,她立马能在公司各大八卦群出名。

    傅时砚:“季秋裳,发烧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季秋裳熬过了那阵眩晕,看着傅时砚几乎有些红的眼眶,突然就想起来跟江明俊分手那天的事情。

    江明俊抱着发烧的沈瑶瑶,指责她没有良心。

    其实,不是她没有良心,只是这么多年生病的时候,她都一个人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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