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库等着,两人一上车就发动了车子。

    今晚他们要回君悦湖,这还是外婆跟她说的,什么新婚第一年,要在婚房过,不能空房。

    这规矩听起来多少有些封建迷信了,但拗不过老人家坚持,想来想去,能称之为婚房的,应该就是君悦湖的大别墅了。

    傅时砚不知道为什么,也信这个,觉得外婆说的很有道理。

    君悦湖比起小公寓,离公司有些远,车子里暖气很足,还没到家就已经吹的人昏昏欲睡。

    季秋裳将睡未睡之际,突然想起来关于夏曼的事情。

    “我还没问你,夏曼是怎么回事?”

    她对夏曼的印象不是很深刻,对方的工位离她很远,平日里两个人也没什么特别多的交集,来总办这些日子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没怎么交流过。

    就工作能力来看,夏曼还是很不错的。

    傅时砚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隐瞒。

    “年会那天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一开始并不是那件裙子。”

    季秋裳迟疑了那么几秒,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夏曼?”

    傅时砚看着她后知后觉的那样,工作的时候精明的不行,怎么到生活里就有些迷迷糊糊的,被人卖了怕是还要帮人数钱。

    “还记得上次在国外的那场舞会吗?”

    季秋裳当然记得,因为那晚,是他们第一次。

    但在这之前,他们应邀参加对方公司举行的舞会,只有她收到的那件衣服是坏的。

    那次,夏曼也一起参加了。

    季秋裳百思不得其解:“我跟她也没什么交集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傅时砚看向身旁的人,她大概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究竟有多优秀。

    优秀的人总会遭人妒忌,不需要什么理由,光是那些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就足以加剧另一个人野蛮生长的恨意。

    “傅总,我在总办已经工作两年了,我到底哪里不如季秋裳,就因为这点小事,您就要辞退我,我不服。”

    傅时砚找夏曼对峙的时候,一开始对方并不承认,但在他拿出监控证据以后,这人就一改往日谨小慎微的形象,一下子暴露了那份狰狞和咆哮。

    夏曼红着眼,几乎是哭着问道:“凭什么技术助理的位置是她的,我也参与了竞选,我的成绩也不错,论经验,我比她丰富多了,难道就因为她比我漂亮吗?”

    傅时砚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底流露的冷淡和无动于衷,让夏曼心里凉透了。

    她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傅总,季秋裳已经结婚了,您不能被她勾引,就算是要辞退我,我也要劝您一句,她根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故意勾引您的。”

    就这么一件小事,傅总就要辞退她,那肯定是对季秋裳动了心思。

    夏曼继续劝道:“傅总,您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实在不必为了一个有夫之妇……”

    傅时砚:“行了。”

    他没有耐心再听下去,只是勾出脖子里那枚一直戴着的戒指,缓缓地套在了无名指上。

    这戒指跟季秋裳的那枚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