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已经连续在她住的小公寓附近蹲守了一周了,看这架势,倒是等不到人,誓不罢休一样。

    也幸亏她昨天下车之前,留了一个心眼,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傅时砚这个调查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傅时砚面色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我干什么?”

    季秋裳放下筷子,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盈盈道:“就是觉得老公你好厉害。”

    傅时砚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摆过什么架子,也没有因为两人身份的悬殊而展现出什么优越的姿态,他从来都是这样子,以一种最寻常,最亲和的模样,站在她的身边。

    以至于很多时候,她觉得这个人好像就是这样子的。

    但傅总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温和,别人甚至觉得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

    在老宅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过了。

    傅时砚矜持的很,对着她笑的一脸温和:“我还有很多厉害的地方,你可以慢慢挖掘。”

    季秋裳从这个“挖掘”里听出了几分不那么正经的感觉。

    男人,床上跟床下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因为这事儿,傅时砚派了两个保镖给她,还将司机也留给了她,以保证上下班路上的安全。

    这段时间饭局很多,事实上,他并不能时时刻刻地守在季秋裳的身边。

    对此,季秋裳没有拒绝,与其让对方担心,倒不如欣然接受。

    班还是要上的,只是她不知道,将她送到公司以后,傅时砚的车子改道去了一处荒废的大楼。

    车窗升起,上一刻还对着季秋裳言笑晏晏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确定都招了?”

    秦子沐亲自开的车:“傅总,他说他已经全招了。”

    傅时砚一只手撑着脑袋,看不出在想什么。

    从车上下来,寒风呼啸而过,吹的衣角猎猎作响,废弃的大楼四面通风,留不住一点暖意。

    傅时砚戴着皮质的手套,步伐从容,不急不缓地进去了。

    顶楼一处还算避风的角落里,捆着一个人。

    那人鼻青脸肿,狼狈地倒在地上,一夜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恨不得从这高楼跳下去。

    但他又怕死的很,这想法也就只敢在脑子里停留一下,随后又低低求饶起来。

    “我真的全都说了,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们放了我吧。”

    傅时砚一只脚将人给翻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真的想不起来是谁找你的?”

    男人精疲力尽,只是摇着头:“我没看到她的样子,是隔着一道门,听声音,就是个年轻的女人,她给了我一大笔钱。”

    傅时砚:“她让你绑架的?”

    男人点头,又摇头,他的眼睛肿了,只能透过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极近距离下的压迫感让他觉得心惊胆战,下意识里,他觉得这人做的出将他从楼上给丢下去的事情。

    “那女的说是想办法骗出来,骗出来就行了,绑架……绑架是我自己,不是,我也不是想绑架,我就是想骗她出来。”

    他的求生欲很强,知道不能得罪眼前这个人。

    傅时砚蹲下身子,忽然抬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一把转过对方的脑袋,力气之大,几乎要将他的下巴给扭断。

    “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好好活,看你的选择。”

    男人呜咽了几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点头。

    傅时砚松开手,从听到消息时候开始的暴虐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慢慢地收敛了起来。

    他摘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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