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搅和进季家这些糟心的事情里。

    傅时砚:“那我在病房外面等你。”

    傅总向来尊重小季助理的决定,只是有些时候,某些方面还是很执拗。

    上次天台被威胁的事情在他心里到现在都是个坎。

    季秋裳跟他对视了几眼,败下阵来。

    “那好吧。”

    从前台得知了季高义的病房,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护工也不在,季高义还在输液,比视频里看起来还要苍白一点。

    季秋裳站在病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她不想让傅时砚进来,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她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毫无波动的样子。

    季秋裳面无表情,轻声道:“妈,他要是下去了,你可别再傻乎乎的去找他了。”

    医生过来查房的时候,看到季秋裳在还惊讶了一下,随后才知道,原来是季高义的女儿。

    只是他还是有些好奇,之前的那对母女将这姑娘说的非常不堪,什么白眼狼之类的,可人的面相是不会错的。

    这姑娘怎么看,也不像那种尖酸刻薄,忘恩负义的人啊。

    一想到这个后妈的身份,他就觉得这里面掺了太多的水。

    季秋裳打听了一下季高义的病情,得知对方醒来的可能性很大,只是跟以前没法比,说不定还会出现一些行动上的缺陷。

    她有礼貌地将人送走,有些遗憾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可惜了。

    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季高义竟然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

    季秋裳摁了铃,医生带着护士又过来检查了一番。

    隔着忙碌的人群,季高义终于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人。

    季秋裳遗传了母亲的样貌,眉眼间跟她母亲实在是太相似了,但又有不同。

    母亲更加温婉一点,季秋裳却带着一些淡薄和冷情,尤其是跟傅时砚结婚以后,她的言行举止都在无意间跟对方靠拢。

    哪怕不说话,就是那么淡淡地看着对方,都会让人有种被威慑的感觉。

    季高义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只有秋裳是真的关心他,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

    季高义抬起手,似乎想做些什么,可这个时候才发现,四肢不受控制,手臂僵硬的仿佛使不上劲。

    不光是手臂,连带着腿也是一样,像是失去了操控能力的娃娃。

    他开始挣扎起来。

    “我……我的手。”

    说话也没那么清晰了。

    医生连忙摁住他的手臂:“先生,先别动,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前期会不受控制,不过只要好好配合治疗,不是没有康复的希望。”

    季高义被惊恐给占据了大脑,他以后是不是就只能躺在床上了,他是不是再也走不了路了,他是不是废了。

    季秋裳弯腰走近了一些,温声道:“爸,你要听医生的话,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季高义眼睛瞪的滚圆,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医生离开,最后将希望寄托于季秋裳的身上。

    可惜,跟他想象中的温情不一样。

    季秋裳低头看他:“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很疑惑,你为什么对沈瑶瑶那么好,好到她才像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跟抱养的一样。”

    季高义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口水从嘴角流下,咿咿呀呀的,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季秋裳就这么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卑劣的想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是不是就是遗传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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