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背对着他,冷冰冰地“哼”了一声。

    傅总无奈,不明白怎么会有他老婆这么热衷于事业的人。

    就他了解的那些富家太太,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喝茶,赏花,逛街,美容,怀孕了,那更是出门都恨不得有一群人围着。

    他家这个倒好,让她休息都成了负担。

    傅时砚转身扒拉着人的肩膀,商量道:“那……再观察一个月,要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回公司?”

    季秋裳:“一个月太久了,一个星期。”

    傅时砚:“半个月。”

    季秋裳:“最多十天。”

    傅总叹气八百回:“成交。”

    季秋裳抱着人的脖子,亲了一口:“老公,你最好了。”

    这一亲,却是让傅总心里升腾出了那么点火气。

    这么长时间了,老婆天天睡在身边,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随便撩拨一下,那都是能燃起一片大火的。

    傅时砚没克制住,转头将人压在了枕头上,细细密密地亲了一阵,直到快要擦枪走火了,这才猛地抽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季秋裳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角,声音带着点微喘:“你……你别走啊。”

    傅时砚下意识地看向她隆起的小腹:“孩子。”

    季秋裳手指勾了勾衣服,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产检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已经四个多月了,没问题的。”

    傅时砚掀开被子的手缓缓缩了回去,还有些犹豫。

    怎么说呢,孕期激素不稳,不光是傅时砚一个人憋得慌,季秋裳也觉得难受的很,不上不下的,像是落不到实处。

    小季助理坐起身,从背后抱着他,慢慢地吻在了对方的后颈上,温吞道:“你……你轻些,没事的。”

    傅时砚再没忍住,转身将人压在了柔软的被子里,哑着声:“那……就一次。”

    以前,就一次这句话是不可信的,季秋裳亲身体验过。

    但如今的傅时砚却是不得不守着这句话。

    许久未曾亲热,傅时砚差点没能克制的住,好歹记得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崽儿,没敢折腾,不过也解了这么多天能看不能吃的苦。

    等一切结束,他又抱着季秋裳重新洗了一次,换了床单,这才搂着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隔天,傅时砚神清气爽地去了公司,难得没有迟到,秦助理喜极而泣,捧着一堆文件进了办公室,跟求救一样。

    原本以为傅总多少会摆脸色,但出乎意料,傅总心情好得很,不光全盘照收,还颇为温和地问他要不要休息两天。

    秦子沐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回答,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桑兰咬牙切齿地看着傅时砚,气势汹汹地问道:“我的消息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他现在非要拉着我结婚,人都已经到海城了。”

    傅时砚老神在在地看着她:“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透露的。”

    桑兰:“肯定就是你。”

    桑兰嗓门大,隔着办公室的门,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去。

    来总办送文件的人磕磕绊绊地听了一耳朵。

    什么消息,什么结婚,什么是你。

    新的谣言诞生了,说是傅总跟夫人吵架了,傅总不愿意给人名分,也不愿意跟对方结婚。

    季秋裳听到这则谣言的时候,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在电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