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箱,车子很快绝尘而去。

    季秋裳捏了捏后颈,这几天在酒店办公,椅子坐着实在不舒服,连着背脊都酸疼酸疼的。

    这么一想,他们公司的人体工学椅是真不错。

    傅时砚:“很难受?”

    季秋裳仰了仰脖子:“还行。”

    傅时砚手指动了动,不过还是压下了那股想要动手的行为,转而问道:“出差顺利吗?”

    季秋裳虽然累,但还是坐直了身体,眼神闪亮地看着他:“挺顺利的,兴腾制造那边的人都挺友好的,而且我还见到了好多智能家居未出厂前的模样,什么内在构造,活动的原理,挺有趣的。”

    傅时砚瞧着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忍不住勾唇:“不觉得累?”

    季秋裳:“累啊,怎么不累,我现在只想回家洗个澡,然后躺在我香喷喷的大床上,睡他三天三夜。”

    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住的地方离得近,两个人还没聊上几句,就已经到了。

    车子在地下停车场停下,傅时砚也跟着下来,从后备箱将行李给拿下来,就让司机先走了。

    季秋裳疑惑地看着他还有远去的车子:“你……你不走吗?”

    傅时砚顺手推过行李,往电梯走:“我看你这么感兴趣,不打算汇报一下吗?”

    什么叫资本家,傅时砚每天都在刷新她对资本家的认识。

    人还没能吃上一顿好的,就开始汇报工作了。

    这简直就是壕无人性的剥削啊,比白若荷还要狠一点。

    傅时砚轻车熟路的进了家门,甚至非常熟练地点开了密码。

    季秋裳瞠目咋舌:“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的。”

    傅时砚:“看你输过,密码太不方便了,待会把指纹录上去。”

    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全拿这里当自己家用。

    换了拖鞋往里走,看着季秋裳还站在门外,疑惑:“怎么不进来。”

    季秋裳:……

    这到底是谁家?

    行李箱被放在了角落里,傅时砚将外套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随手解开了衬衣袖扣的纽扣,将袖子往上卷了两道。

    季秋裳抿了抿唇,先将随身携带的电脑取了出来,搁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书房跟客厅之间用大玻璃隔开的,光线非常好,从客厅就能看到书房的全貌,也没有门遮挡。

    傅时砚看着她到家先工作的模样,就觉得那电脑有些碍眼。

    仔细看一看,还是公司统一配置的那种。

    “不饿吗?”

    季秋裳:“你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不过今天没空做饭,我来点外卖吧,你吃什么?”

    领导在的话,是不是要点些贵的?

    傅时砚捏了捏眉心:“算了,我来点。”

    他到底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