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了,那就要握在手里,你不能因为被人背叛过,所以就将别人的错误强加到我的头上。”

    季秋裳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头发还没有干透,因为出来的匆忙,湿漉漉的发梢早就将衣服给打湿了,留下一片水渍。

    傅时砚并不在意,他垂下眸子,张开手掌,手指穿过对方的指缝,跟她十指相扣。

    “我这个人,别人都觉得古板,不懂浪漫,脑子里除了工作,就装不下别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无趣,有些话不常说,但也不是不会。”

    “季秋裳,我很庆幸,跟我结婚的人是你,也希望将来这个人一直都是你。”

    季秋裳很少听到傅时砚像现在这样,一股脑地说这么多话,还是情话。

    对方的掌心很热,很烫,透过掌心,熨烫的不光是手掌,还有一颗原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傅时砚:“我说这些话并不是要逼迫你,只是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你暂时不接受也没关系,我给你时间,也给你空间,你还小,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这都是人之常情。”

    季秋裳才刚刚毕业,说白了,不过才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对人生都还没有什么清晰的规划和认知,就这么托付一生,实在是草率。

    说了这么多,其实她已经听的很明白了。

    傅时砚侧过身,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季秋裳,我可以等你,但我希望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季秋裳被他这段话给震撼到了,说不感动是假的,感动之下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她要努力地想清楚,这才能配得上傅时砚的郑重和珍惜。

    她点了点头:“我会好好考虑。”

    傅时砚眉眼终于松懈下来,带上了笑意,他兀自点了点头,开门下车。

    “走吧。”

    季秋裳从副驾驶下来,看着他一点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去哪儿?”

    傅时砚特别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往电梯那边走。

    “回家啊,去哪儿?”

    季秋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里是我家。”

    傅时砚:“季小姐,你知道什么叫夫妻共同财产吗?你的不就是我的。”

    季秋裳被他这光明正大的不要脸的言论给呛的无话可说。

    她看着人熟门熟路地上楼,支支吾吾:“你……你不是说,给我时间考虑。”

    傅时砚面色不变,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一双递给她,然后自己非常顺手地换上:“给你时间啊,又没说考虑的时候,不相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跟我还在一个公司里,难道你打算永远都不见你的领导了?”

    说着手指印上去,指纹锁咔嚓一声,开了。

    季秋裳竟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连指纹都自己录上去了。

    她看着傅时砚这副俨然男主人的姿态,一时间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好像是喂了狗。

    傅时砚坐在沙发捏了捏脑袋:“昨天真的喝的太多了。”

    那帮表弟表妹们难得找着机会折腾他,算准了他不会在季秋裳面前拒绝,车轮战一样起哄。

    他真的很久都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

    季秋裳收拾衣服,准备洗个澡,回头看见人头发还湿着,将吹风机放在一旁。

    “你不是酒量好么。”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进了浴室。

    傅时砚看着关上的门,全身都松懈下来,唇角勾起。

    季秋裳洗完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饭。

    昨晚那样的场合,她其实并没有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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