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放慢速度,存心的吗?”

    傅时砚踩着脚踏下了,转身抬手将季秋裳也抱下来。

    “五叔,你应该不需要我让着你吧。”

    傅君霖看着对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将马鞭丢给一旁的人,扬了扬下巴:“怎么,人都到跟前了,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媳妇儿吧,哎,看着可真不错。”

    除了傅时砚外公那边的人,她至今都还没有见过别的傅家的人,听着傅时砚叫五叔,也就是说,这应该是他爸的兄弟。

    可这兄弟看起来未免太过年轻了一点,看着跟傅时砚差不了几岁。

    傅时砚:“糖糖,这是我五叔。”

    说完,就没了。

    傅君霖跟着人一起往外走,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介绍是不是太敷衍了一点,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叔。”

    傅时砚一边走一边回道:“是小时候跟我打架,就为了抢玩具的叔叔吗?”

    傅君霖脸色一黑,显然是想到什么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本着尊敬长辈的原则,季秋裳很有礼貌地笑着打招呼:“五叔好。”

    傅君霖眉毛微扬:“哎,还是侄媳妇儿有礼貌,之前家里就有人说你结婚了,我还以为是那帮小子造谣,企图在老头子面前抹黑你,没想到的是真的,你这是闷不吭声干大事啊。”

    傅时砚牵着人的手,走的很慢。

    “到现在才知道,你的消息也不是很灵通。”

    傅君霖嗤笑一声:“你到现在也没将人往家带过,谁敢正面造你的谣,你就打算金屋藏娇,谁也不告诉了?”

    听到这事,傅时砚的表情很是平静,但相处这么久,季秋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低气压,显然这不是什么太愉快的话题。

    结婚这么久,她只见过外公一家人,很明显跟傅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那天家宴,她也是听了几句。

    傅时砚的父母早就已经离婚了,但他的抚养权是在傅家。

    三个人很快进了屋,暖气扑面而来。

    傅时砚:“告诉谁?老爷子?还是你那整天找不到人的大哥?”

    傅君霖的大哥傅君山,也就是傅时砚的父亲,一个徒有外表,整日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一把年纪了,玩的比年轻人还花,女朋友没有一个超过二十五岁。

    人渣中的战斗机。

    傅君霖:“你这么说你老子,被他听见,他又要气死了。”

    傅时砚:“气了这么多年,我看他身强体壮的很。”

    说到傅君山,两个人都是一种无语的状态,显然心知肚明,那是个什么货色。

    傅时砚已经带着季秋裳上了楼,看着傅君霖还跟在身后,淡淡道:“五叔,你是没自己的房间吗?”

    傅君霖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头一次见侄媳妇,准备送点礼,既然什么都不要,那我下去了,我还带了一帮朋友,这会估计在马场比赛呢。”

    透过走廊里的窗户,马场的尽头逐渐跑近了一群人。

    傅时砚面色不变,说的话却无情的很:“我这里养的马都金贵的很,按人头算账,五叔,记得打钱。”

    傅君霖:……

    还能不能有点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