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很难,会遇到许多阻碍,但若是无法治愈那些患病的百姓,一旦疫情发展到京城,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不只是疫情的问题,流民激增,国家也会动荡不安。

    到时候万一周边的几个国家趁虚而入,那面临的就不是小事了,绝对不能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

    两人深谈的时候,吟风居中,正上演着一出精彩的大戏。

    老夫人和李嬷嬷赶到院中,就见姜月歆身边的春兰正守在门口。

    站在房檐下与祁晏初身边的进阳对峙。

    进阳想进去,春兰拦着不让,口中嚷嚷着,“你若是再敢上前,我就要喊了,说你轻薄于我!”

    “你……”进阳被气得够呛。

    他正准备叫侍卫来把人拉走,李嬷嬷上前给了春兰一巴掌,怒道:“下贱胚子,你也不好好瞧瞧,这里是你撒泼耍赖的地方吗?还不滚开?”

    “老……老夫人?”

    春兰被打了一巴掌,当即就委屈得红了眼。

    她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就见老夫人正阴恻恻地盯着她,吓得她立马跪在了地上。

    求饶道:“老夫人恕罪!”

    “你还知道这里是谁做主?我问你,姜姨娘呢?”

    “姑娘……”春兰下意识地朝着房门望了一眼。

    老夫人没有再理她,而是带着李嬷嬷朝着房中走去。

    一进门,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老夫人掩着鼻子往里间走去,就见地上散落着好几件衣裳。

    床纱半掩着,任谁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白日宣淫,气得老夫人够呛,颤抖着指向床榻道:“快,给我把那个小娼妇拧出来!”

    “是。”

    李嬷嬷撸起袖子,大步走向床榻,撩开帘子,就把姜月歆从床上扯了下来。

    可怜姜月歆身上不着寸缕,只能用双手护着前面。

    被扯得疼了,她一声尖叫,将床上的祁晏初都给惊醒了。

    祁晏初只觉得头痛欲裂,完全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等他缓过神来,见自己一身狼狈,姜月歆又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上,他马上就意识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

    强忍着头疼,披上外衣跪下,一脸沉痛道:“母亲。”

    “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你媳妇都要跟你和离了,秦氏也跑回秦家去了,你却在这里跟这个小娼妇鬼混?你……你这个孽障!”

    老夫人气得兜头就给了他一拳头,发泄似的往他身上捶打。

    这时,门外的进阳禀报道:“老夫人,将军,宫中的曹公公来了,让将军和夫人出去接旨呢。”

    “知道了。”

    祁晏初抬手拦住了还要动手的老夫人,沉声道:“母亲,你要打要罚都先等一会儿。等孩儿接完圣旨,您要怎么打,要怎么罚都好。”

    话落,他没有回头看姜月歆一眼,迅速穿戴好,就往屋外走去。

    老夫人见儿子走了,狠厉地瞪着姜月歆,对李嬷嬷道:“这种狐媚子,咱们将军府不要,等姜云染那个小贱人离府,让她把这个小娼妇一并带走!”

    “不,老夫人,我不走,我腹中已经有了将军的孩子!”姜月歆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