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剑刺他咽喉,以为一剑定能刺死他。哪知他的剑比我的剑还要快,虽然是后出的手,却先刺中了我这手背……恨死我了!”

    哪知,郑红蔷却道:

    “你恨什么?依我说,宗嗣,你应该感谢人家才是!”

    郑宗嗣一瞪眼睛,怒道:

    “什么?他刺伤了我,坏了我的大事,我不恨他,还要感谢他?岂有此理!”

    郑红蔷道:

    “道理很明显。试想,当时如果他剑下无情,不刺你的手背,而是刺你的咽喉或心脏,你还能有活命吗?”

    “这……”郑宗嗣一愣,又气愤愤地道,“哼!就算他剑下留情,今后我也不会饶过他,一定要报这一剑之仇!”

    “唉!”郑红蔷叹了口气,“宗嗣,我的好弟弟,为什么你总是要‘报仇’、‘报仇’的?难道你的心里就不能多一些理智、多一些宽容、多一些仁爱吗?”

    “我不能!”郑宗嗣声音冰冷道。

    郑红蔷感到无可奈何。

    忽然雷声大作,乌云压顶。郑红蔷急道:

    “宗嗣,我们快回家,要下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