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的。

    但是现在办案机关审讯人员的手脚被束缚了,而这些罪犯又很懂得对抗的道理,很懂得只要自己不说很有可能就疑罪从无的被判无罪放出去了,

    这样的情况下试问几个人会主动交代问题呢?

    交代了就是去吃牢饭甚至是去吃枪子。

    这种情况下,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闭嘴甚至是对抗,反正现在对面的办案人员也不能打人是不,毫无压力啊。

    这就是当前办案机关的真正尴尬窘境。

    蒋辰上辈子都是在办案的,办到了京海政法委的常务副书记。

    对这些情况自然很是了解,当然也就懂得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要灵活应对。

    已经被法律束缚了手脚,如果再被一些迂腐的伪善道德观念束缚手脚的话,就真的不用办案了,人都可以不要抓了,因为抓了很多时候也是白抓。

    但是这样子搞的话,这个社会岂不是坏人当道、天下大乱?

    所以蒋辰是很反感那些象牙塔里的部分专家教授章口就来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当前办案的实际、基层的实际,什么事情都是从国外漂泊过来的虚无缥缈的理论出发,长篇大论引经据典一副十分专业的样子。

    要求基层的办案机关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但是真的被他忽悠了,按照他们的那套去做了,恐怕立马就要挨现实的打,而且是会被打的鼻青脸肿。

    所以蒋辰从来不会去听这些玩意,顶多就是一个参考。

    他可以是在日常中扮演一个善良富有爱心的人,但是一旦进入到办案状态,进入到和犯罪分子斗争的状态,那他就必须成为那个令犯罪分子胆寒畏惧的恶魔。

    很多时候,和这些罪犯谈什么仁义道德谈什么良心,其实是很可笑的,这些人能够听懂的就只有一样事物,那就是拳头。

    所以蒋辰此刻面对一言不发不愿配合的曹建发,直接就祭出了其的老婆孩子。

    曹建发微微一愣之后,果然脸色大变,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倨傲和从容,他有点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怎么能这么搞,你们不是警察吗?你们竟然要拿我老婆孩子下手,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蒋辰微微一笑,“曹先生您别激动呀,我们办案都是讲证据的,从来不会胡乱抓人。

    所以我必须要指出你的这个错误。

    其次呢,我要说明的是,你的妻子和你的儿子作为你的家庭成员,对于家庭的经济情况钱款的开支情况,都应该是比较了解的,

    而现有的证据已经明确的表明,你是参与了行贿犯罪的。

    行贿犯罪就是需要大量的钱款。

    我看了一下,有几次你转账取款的时候,还是用了你老婆名下的银行卡。

    这就说明,你的家庭成员不说是犯罪嫌疑人,起码也是证人,而且如你老婆这般,很有可能还是有重大嫌疑的证人。

    这种情况下,我们公安机关去你儿子和老婆的高中取证,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