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提交了一些个人的身份信息和履历。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对不起,恕我不能现在给您。”

    范振海微微欠身,很有礼貌的表达歉意。

    这让蒋辰愈发的困惑。

    “恕我直言,既然您选择到这个地方解决问题,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

    你看之前你也是干部,也是党员,应该知道我们最提倡的就是实事求是。

    你不说问题,我没办法给你解决啊。”

    “不好意思,我有我的苦衷。

    我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如果现在和你说了,也许我走出这个门不久,就会遭遇不测。

    到时候,你们只能在一条不起眼的社会新闻上看到我意外死亡的信息。

    甚至,连这么一点可怜的新闻版面都不会为我留下。”

    蒋辰有点不耐烦了,摆了摆手,“够了,同志。如果您没有别的事,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需要为其他更需要帮助的来访人员,提供充裕时间。”

    蒋辰显然把对面的范振海当成了迫害症或者妄想症患者。

    他觉得这个人不应该来政法委信访,更应该去二院治疗精神疾病。

    范振海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之前并没有报任何期望。

    只是听说你蒋大书记和其他当官的不同,才来试一试。

    现在看来.......”

    “你不用拿这些话来激我。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历史和群众会给出一个公正评价。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自己的事情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要么请立即离开这里。”

    蒋辰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声音冰冷不容置疑。

    范振海却没有胆怯,反而用双眼死死的盯住蒋辰,似乎是想从蒋辰的目光里,狠狠地挖出一些藏在人心里的东西。

    “好吧,范书记,我承认我今天来,只是想亲眼见见你。

    然后我再确定要不要把这个责任托付给你。

    现在,我感觉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是一名党员,还是一名想在官位上做出一些提老百姓主持正义的事情,那么请你在三天后,早上九点,到这个地址来。

    我在那里等你!”

    说完,范振海迅速的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塞到了蒋辰的手里。

    事情太突然,让蒋辰愣神了很一会儿。

    直至范振海的身影已经远去,蒋辰才想到要把纸条打开。

    上面赫然写着:京海市东湖县烈士纪念碑。

    “怎么会约在这个地方?”蒋辰心中嘀咕了一下。

    然后迅速整理了下思绪。

    通知工作人员让下一位上访群众进来。

    这一天,蒋辰足足接待了十六位上访群众。

    他的接待量是政法委所有领导里最多的。

    其他的领导都会在距离下班半个小时左右,便通知不要让上访人员进来了。

    蒋辰却相反,他会延长一到两个小时。

    有一次,为了一帮农民工讨薪反被殴打的上访案,竟然接访到了凌晨。

    那些蒋辰的政敌,都在背后说这是政治作秀。

    而且在京海的官场圈子里形成了一定的舆论。

    但是蒋辰从来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他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因为在他心里,帮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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