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不打一处来。

    “徐长河,你小子现在惯会做好人!这次向那岳天小儿主动请缨,安置了不少伤兵到你的大理寺吧!怎么着,是想让岳天收你做小弟?”

    这话成功地将秦天风的脸色变黑,他冷然看向徐长河,“确有此事?”

    徐长河没想到,自己一番好心竟然被王献君如此解读,当即就开始喊冤,“大人,现在岳天一党把持朝政,您老人家称病,六部尚书跟废物一般,下官也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才有了一定话语权,否则,咱们连他们在干什么都不知道,那又如何应对?”

    若不是在后宫,他已经跪下了。

    “左相大人,您得信任下官啊!”

    听了徐长河的说辞,秦天风脸色并没有多好看,想到他之前主动捐银子充作军费的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他当日圆滑多事,现在朝廷哪有这么多银两安置伤亡兵民,就算是勉强赶走赵军,再叠加粮荒,大周里外大乱,哪里还用得着他出手,周云小儿就该吓得尿裤子了!

    到内忧外患之时,他再出手力挽狂澜,大周只知他秦相,小皇帝连做个傀儡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秦天风冷漠地看着徐长河,

    “一会儿见到陛下,你最好让老夫看到你的忠心!”

    徐长河后槽牙紧咬,忙不迭点头,脸上附带谄媚的笑。

    为何左相总是信任这些愣头冲的人,不相信他的忠心和迂回呢?

    难道说,非要像闻虎那样彻底的闭嘴,左相才能相信?

    徐长河背在身后的手,无意识地握紧。

    这一切,被不远处树梢间的某禁卫军看在眼里。

    几人在太阳下暴晒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太监。

    “有劳左相大人久等,陛下说,今日不见客。”

    太监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子,满脸歉意。

    秦天风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要跌倒。

    “你没有说老夫有要事?”

    太监低眉顺眼,摇头,“陛下说了,‘秦相还在养病,就不要忧心其他事情了,等身体彻底养好了,再回来替朕分忧’。”

    “不行,老夫今日必须要见到陛下!不见到陛下,老夫就不走!”

    秦天风心一横,一屁股坐到地上。

    坐下去那一刻,又直接弹了起来,哪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这特么太烫了!

    “你去回陛下,若是他不见老夫,老夫就热死到这后宫中!”

    说话间,无赖之气尽显。

    此时的周云,早都从夕颜宫后门走了出去,他得先探探那个女人。

    因为,他直觉秦天风突然主动冒出来,跟这个赵国的女人脱不了干系。

    赵玉儿!

    鱼饵放了这么多天,总算有人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