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声,在家却也只是个寻常长辈,喜见你们登门。”

    几人忙应下,举盏一饮而尽。

    “显儿你好好待客,喝多了便住下。后方有一茶室,最适合赏景烹茶,喝尽兴了亦可去那里说话,对了。”曾正转向言十安:“听说十安公子对古籍颇有研究,我新得了一套孤本,无法确定是不是真迹,难得你登门,一会闲了正好帮我瞧瞧。”

    言十安对上他的视线:“我这点水平也就您不嫌弃,待会就来。”

    曾正满意了,又朝另两人点点头,携夫人先行离开。

    窦元晨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远去,挺直的背顿时塌了:“显儿,你快好好招待我。”

    “你想怎么招待!”曾显笑骂:“棍棒管够。”

    几人笑闹着吃吃喝喝,没有利益纠葛,没有算计,只有知己好友相伴,正是最美好的时候。

    在他们去喝茶赏雪时,言十安跟着等候在那里的下人来到书房。

    曾正背对着他,看着挂在那里的一幅画。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和你差不多的年纪。”曾正侧过身来看向言十安,露出画上笑容俊朗的男子:“你们看着,像也不像。”

    曾正再次看向画上的人:“先皇爱笑,便是即位后无子让他备感压力,对臣子也常是笑着的。但无人会觉得他好欺,谁也别想在政事上糊弄他,该下重手的时候不会心慈手软,不算大过的也能轻拿轻放。那时我们都以为,有启宗皇帝打下的基础,有如此英明的新君,大佑将再迎盛世。”

    沉默中,言十安在旁边的圈椅坐下来,他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等着。

    一会后,曾正也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这么看着,便觉得他身上确实有先皇的影子。

    “我并不能带给你什么,为何要接近显儿?为何又要救我?”

    “在我设局被抓时,曾显第一个打开门让人查,也很积极的带家仆寻我,后来筹银时他动用了不少银钱。”

    言十安不卑不亢:“于私,这样一个人值得相交。于公,皇帝心胸狭隘,在我脱逃后必要找人发难。曾显当时第一个开门让人查,这让那处地点有被查到的风险,皇帝必然是记住他了,再加上之后这案子不可能不查,但也不能真查,而曾大人你查案的水平谁人不知,所以当时便猜十有八九要动你。保住你,既是还曾显当时全力救我的情分,也是因为此事因我而起,若让偌大曾家在我和皇帝的斗争中付出那么惨重的代价,我会有愧于曾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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