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打架,怎么认好刀好剑好枪,什么样的兵器要怎么防,什么样的盔甲要从哪里攻破。谁家要是有副好盔甲肯定是要显摆一番的,禁卫里就有个兄弟为了显摆悄悄穿出来了,被他家老爷子揍得那叫一个惨。独步和斗南在盔甲里就是独一份的,而且这些年里都只听闻过,没见过。”

    窦元晨笑话他:“怪不得你一副恨不得抱着舔两口的德性。”

    “那能就这么去舔吗?不得先净个口?可不能让我嘴里这不干不净的口水给舔脏了。”

    计安没绷住笑了,另两个笑得更大声。

    庄南那是一点不在意,还给打了个比方:“现在要有孤本放你面前,曾显你敢不净手就上手吗?”

    “……”曾显确实不敢,那不得摸坏了?

    庄南又看向窦元晨:“要有人送你一幅郑玄真的山水图,你敢脏着手就去打开?”

    “……”窦元晨也被哽住了,太熟了就这点不好,这点喜好家里都只有祖父和父亲知道。

    庄南看计安一眼,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示意他张开双臂,去到侧后方在腋下扣紧。

    “体现出这身份的作用了。”计安的心情实在是好,上赶着问:“说说,你能拿什么来说我?”

    庄南往前探头看他:“我可真说了?”

    窦元晨拍他脑袋一下:“快说。”

    “豆子你都趁我不得闲打我几下了。”庄南踢他一脚,当然,没踢到。

    “就殿下你对表妹那个热乎劲,表妹的信来了你敢满手脏污的去拆?”

    “……”好吧,确实不能行。

    窦元晨悄悄在心里对庄南竖大拇指,现在还敢叫表妹,真是傻人有好胆。

    曾显将最后的头盔递给庄南。有时候庄南确实是嘴在前边跑,脑子在后边追,但不是真没脑子的人。

    他很清楚的知道要以什么方式和殿下相处,并且也把自己调整得挺自在,这一点,比他和窦元晨都强,尤其比他强。

    “好了。”庄南恋恋不舍的又摸了盔甲一把。

    计安拍开他的手:“收收你的口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庄南打了个寒颤,往后跳了一步双手连摆,头也连摇:“那可不敢!”

    “这盔甲名称不要往外传。”计安轻轻正了正头盔,正经了神情:“元晨,曾兄,后方就交给你们了!”

    两人后退一步行礼:“等殿下的好消息。”

    庄南虽无官职在身,眼下却相当于是贴身护卫,自然是不离左右的,他朝两人拱拱手,跟着殿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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