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道:“我们先找客栈住下,这两天我探得情报,再做打算。”

    石珉玥听了他这话,叹了口气,泪珠莹然,幽幽地道:“我该是早已死了,苟活只为了父王和哥哥,既已到此,怎可退缩?!”

    林羽玚见石珉玥如此失魂落魄,心口一热,道:“公主,今夜必让你见到郭武。”橘香与林羽玚有同样的担忧,但见林羽玚不敢将自己的担忧说与公主听,还跟公主一同冒险,只得惶惶然地站着。

    橘香在惶恐之下仍然颇有自制,心想:“有什么办法呢,总得把持住,不能任凭他们冒险。”电光火石之间,橘香道:“我假充公主,林将军带我去见郭武,若他能帮忙,公主再出现,我们如实禀告,他必能理解我们身处险境下的无奈之举。若有其他变故……“橘香没说下去。

    林羽玚听橘香如是说,不由得一阵脸红,想来自己过于冲动,竟感情用事,差点惹出大祸,当即赞同橘香的做法,石珉玥更是点头如捣蒜,对橘香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夜三人找旅店住下,石珉玥终于安心入睡,林羽玚和橘香议了议明日的话术,便也入睡,三人都如久飞的小鸟,终于有了着落之处,内心平静了许多。

    次日天刚黎明,林羽玚与橘香上了路,石珉玥在旅店等候,若晌午时分二人还未归,石珉玥便回到林羽婉处,请长姐设法营救。

    半个多时辰,两人便来到了伏牛山脚下,已能望见守卫。

    “军爷,我们请见郭将军。”林羽玚朗声说道。

    “来者何人,郭将军岂是你等小子可见的?”

    “烦请军爷传与郭将军,晚辈林羽玚,长姐林羽婉,三哥林羽恒,晚辈有要事求见。”

    林羽恒做着粮草马匹的生意,他的名字上至将军下至小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竿大军旗迎风飘扬,呼呼作响,这称之为“牙门大旗”,古人行军,在中军主帅帐前必立一竿大旗,郭武营帐已到。林羽玚与橘香进得郭武帐内。

    “晚辈林羽玚拜见郭将军。”

    “晚辈石珉玥拜见郭将军。”林羽玚和橘香作揖拜见郭武,真正的石珉玥哪里做得出这样的拜见。

    “石珉玥?”郭武一惊,走到橘香身边盯着她。

    “正是,郭将军可还记得我。”橘香生怕郭武看出端倪,急忙接话。这个担忧大可不必,郭武常年戍边,还是在石珉玥幼年时见过她,哪还记得她的长相。

    “公主,老臣自是记得。”郭武慢悠悠地说,“不知两位此番来找老臣所为何事?”

    郭武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郭将军,眼下石皇已被契丹掳走,公主和我是来找将军求救的。”林羽玚趁势掏出长姐的信,“此乃长姐写给将军您的信,请将军过目。”

    郭武并未亲自来接,使了个眼色,亲兵接过信去。

    “你的长姐也过问此事了?”郭武的语气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好奇和责备,仿佛在说林羽婉不该管此事。

    “长姐念及旧情,不忍旁观。”林羽玚以退为进,想逼着郭武就范。

    “小子,不要用激将法!”郭武拍案而起,这一下林羽玚和橘香始料未及,吓得往后一缩。

    “石皇只有一个,就是石楠熙。石皇对我有知遇之恩,为了石皇我郭武上刀山下火海眼都不会眨,”郭武傲气十足,“石信贵,不过昏君一个,图有匹夫之勇,而无治国之略,江山不失,是无天理了。朝廷上下已无可用之人,老夫不遵其命。”郭武衣袖一挥,踏步走出营帐。营帐中徒留二人面面相觑,没料到郭武竟这般毫不留情面。

    “二位,郭将军已投入刘镇原麾下,又岂能助你们。郭将军大度,此次放了你二人,此地不宜久留。”虽然这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入二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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