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它们太可怜了,自己一定要想法子改变这一切。

    “哈哈哈,小兵,想不到你对工作这么有责任心。难得啊,干革命工作就是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祝祺,工作态度方面,小兵可是比你强呦!”黄乾穗一面饮酒一面笑着说道。

    “姑父,我想搬到养猪场里去住。”孟红兵说道。

    “什么,那怎么行?养猪场里吃住条件都是很差的。”孟祝祺表示坚决反对。

    孟红兵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黄乾穗。

    黄乾穗看在了眼里,说道:“我倒是不反对,年轻人多吃一点苦并不是什么坏事。美国当年的国务卿杜勒斯就把****的希望放在了中国第三代人身上,小兵能有这样的觉悟,我很欣慰,我们国家就需要像你这样子的接班人。小兵,你尽快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交到你们养猪场党支部,要写得深刻些,比如为什么放弃优越的条件,到艰苦的第一线,等等。”

    孟红兵见姑父已经答应了,高兴地说道“好,我搬过去以后马上就写。”

    次日,新场长为了工作搬到养猪场里睡觉的消息不胫而走,职工们深受感动,纷纷向党支部表示要以孟场长为学习榜样,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入夜,孟祝祺漫步于猪舍之间,那三头公种猪依旧对他横眉冷对,满怀敌意,他远远地绕了过去。

    母猪们见到孟红兵,纷纷站立起来,摇晃着短短的小尾巴,眨动着大眼睛,满脸堆笑地簇拥着他,当然是隔着木围栏。

    孟红兵爱怜地摸摸这个的脑袋,拍拍那个的额头,说道:“瞧你们,个个年轻貌美,体态丰满,可惜被禁锢在这里。岂不知,自古红颜多薄命,早晚难逃上餐桌的命运啊!”

    孟红兵叹息着瞥见立在墙角的木架取精器,上面还铺着那张涂了猪屎的猪皮。他默默地走了过去,轻柔地抚摸着那张皮,叹道:“人类为什么如此残忍?连母猪最起码的生理需求也要剥夺?”

    他闭起眼睛,轻轻地俯身在木架上,幻想着自己仿佛就是那头嘴里冒着白沫的大公猪,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亢奋充斥了全身……

    “场长,是你吗?”猪舍外面传来了问话的声音。

    孟红兵从恍惚中缓过神儿来,回头望去。

    “孟场长,您在干什么?”值班饲养员惊讶地问道。

    “哦,我在体验生活。”他回答道。

    “大门口有人找您。”值班饲养员告诉他。

    孟红兵恋恋不舍地从取精器的木架上下来,走出猪舍,来到了养猪场大门处,看见来人是县医院的荆太极院长,骑着一辆自行车。

    “小兵,我到黄主任家为你复诊,原来你搬到养猪场来住了。”荆太极说道。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孟红兵自信地说道。

    “那也要确诊一下,不然黄主任那儿没法儿交代。”荆太极笑着解释道。

    孟红兵住在一间单身宿舍里,房间内十分简单,一张竹床,一桌一椅而已。

    荆太极先用听诊器听了听孟红兵的胸膛,确定心肺都没有问题,再检查他的颈部并让其活动四肢关节,一切也都正常。

    “我要检查一下你的新蛋蛋发育情况,这几天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太极说道。

    “哪里?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一种崭新的体验。”孟红兵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一面脱着裤子,一面喋喋不休地叨咕。

    荆太极仔细地端详着,嗯,的确是比正常人的睾丸大了一倍还多,手指捏上去坚实度也要硬一些。他用指尖拽起阴囊皱皮,以手电光线透过,发现红色的毛细血管和输精管都已经长好,没有发生任何排斥现象。奇怪,这寒生果然有些道行,民间真有高人啊。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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