衩,露出多肉的下体。

    “还有他!”朱彪枪口指了指孟红兵道。

    孟红兵抬眼望望朱彪,嘻嘻一笑,道:“我自己脱。”随即麻利地褪去下身裤子,竟然连裤衩都没穿,“我还要脱。”说罢又三下五除二地将上身的所有衣物除去,赤裸裸地站在了朱彪的面前。

    朱彪厌恶地瞥了一眼之后,对孟祝祺道:“该你了。”

    孟祝琪此刻什么也不敢多想,迅速地脱光了下身。

    “靠墙站成一排。”朱彪命令道。

    三个人老老实实地靠着墙壁站直了,只有孟红兵左右扭头,嘻嘻直笑。

    窗户外面的乾老大看着直摇头,简直是胡闹,看来这里是用不着我了,待我索性去顺手牵羊找点钱出来,自己荷包里早已空空如也了。想到此,便朝正房卧室那边摸去。

    朱彪拽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坐在上面,晃动着手枪,看着自己的仇人浑身打着哆嗦,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是无比畅快。

    菜花,若是你能够亲眼看见他们的衰样,那该多解恨啊!

    “说,你们是怎么勒死菜花的?”朱彪厉声质问道。

    孟祝祺急忙摇头道:“是沈菜花自己感到没面子偷偷上吊的。”

    “胡说!”朱彪怒道,眼睛里呈现出一种血红的颜色。

    “是我爸爸抓紧她的手,我拿麻绳把那个小**勒死的……”孟红兵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并且伸出了舌头,翻出眼白,身子抖动着,模仿沈菜花临死前痛苦的样子。

    朱彪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扑上前去,手枪抵住其下身,“砰”的就是一枪……

    孟红兵惨叫一声,下身鲜血四溅,躺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我要你们断子绝孙!”朱彪血贯瞳仁,面目扭曲,疯狂地将枪口按在孟祝祺的下体开了一枪。

    孟祝祺也倒下了,下体血肉模糊。

    黄乾穗脸色煞白,嘴唇发抖,两股战战,“哗”的一声,小便失禁了……

    朱彪杀红了眼,已经忘记了自己总共只有三发子弹。又一枪,子弹将黄乾穗的下体击得鲜血淋淋……

    “住手!”餐厅门口有人暴喝一声。

    朱彪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枪。

    “喀吧”,一声空响,已经没有子弹了。

    朱彪回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前胸口一麻,身子一软便向前扑倒,随即后颈又挨了重重的一掌,最后他依稀听到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眼睛一黑,重重地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