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拜儿孙。’”王婆婆说道。

    “怎么连日本人也知道郭公葬尺?”吴道明惊异道。

    “那中心叟就是日本江户幕府时代的祝由科首领,是再早些时候传去扶桑的。”王婆婆解释道。

    寒生见王婆婆对郭公葬尺爱不释手,便索性大方地说道:“婆婆,既然郭公葬尺是你们祝由科圣物,我留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还是还给您吧。只是烦请婆婆要将沈才华从您徒弟阳公和阴婆手中要回来。”

    王婆婆吃了一惊,望着寒生清澈的眼睛,缓缓说道:“唉,我的那些徒儿要是有你半点善良之心也就好了。好,婆婆暂且收下尺子,婴儿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婆婆自会去清理门户的,天亮我就和明月动身返回大陆。”

    老祖此刻插话道:“我也要一起回去,找回我的女儿。”老祖一面说着,一面眼睛偷偷瞟地向刘今墨。

    刘今墨安慰她说道:“女婴在阳公手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想让我留下来吗?”老祖腼腆地低下了头,口中嘤嘤说道。

    王婆婆对寒生道:“孩子我会送去你家,是在婺源县南山镇南山村吧?”

    寒生点点头:“南山村东头,打听朱医生家都知道的。”

    “好,明月,去和你师父聊一聊吧,天亮我们就要启程。”王婆婆说道。

    明月跟随无名师太进房叙话,吴道明和寒生陪王婆婆坐在客厅里喝茶。卢太官也先行告辞回去了。

    “你过来一下。”老祖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向刘今墨招招手。

    刘今墨走进了老祖房间,老祖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什么事?”刘今墨问道。

    “那阵儿在床上时,你为什么用手摸我的胸脯呢?”老祖扭扭捏捏地憨声问道。

    刘今墨闻言着实吃了一惊,脸一红,忙道:“啊,我被点中了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下意识地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你不知道,怎么看你摸我的那只右手呢?”老祖意味深长地盈盈笑道。

    刘今墨大窘,抬起的手不知往哪儿放才好。

    “其实我并不在意……”老祖低头幽幽道。

    “笃笃”,传来了敲门声。

    刘今墨如释重负,连忙拉开房门,寒生手里托着一枚黑色的太极土卵走了进来。

    “老祖,我来复查一下你的脉象。”寒生说道。

    寒生三关切下,发觉老祖的三部脉举按虽然皆如往常一般无力,兼有脉来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精血虚涩,但在其无力症之下,隐隐蠕动于指下的却有一新生的脉动、尽管还很柔弱,但却极其顽强和倔强。

    人的正常脉象称为“平脉”和“常脉”,每分钟跳动约70—80次左右,节律规则,脉型不粗不细,不浮不沉,不刚不弱,随季节、年龄、性别、体质等会有一定的差异。如春、夏、秋季的脉大多偏浮,而且搏动有力,冬季的脉则多沉伏于里;年龄越小脉搏越快,青壮年脉多强而有力,老年人的脉较弱;身材高大的人脉多长,矮小的人脉较短;痩人脉多浮,胖人脉多沉;饱食后及情绪激动时脉多快而力,饥饿时脉多弱而软。

    老祖乃耆老之龄,脉动应更弱才是,但是由于其**已失,脉象异常,因而不能以常规而论。但是,此刻寒生已经隐约感觉到了老祖体内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寒生自言自语道:“奇怪啊,老祖的体内出现了某种异常,昨天切脉还未曾出现。”

    “是好是坏?”刘今墨急切地问道。

    寒生沉吟道:“我摸到有一股刚刚孕育的、极其渴望生命的迹象,正在逐步地萌发出来,本来阳公已经釆去了她全部的**,老祖面临着一步步枯萎死亡,我一直在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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