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猜测还是因为给孟红兵移植猪蛋蛋的事情引发的吧。”吴楚山人道。

    “那个猪睾丸……”寒生脸一红,面色尴尬,但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而是不放心地的问道,“兰儿还好吗?”

    “兰儿还好,有王婆婆照顾着,你尽可放心。寒生啊,此事还不能和政府硬着对抗,你们今晚暂且先坚持一宿,我这就去打探一下情况。记住,以后做事,千万不要得罪那些有权有势的小人了,你和兰儿,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吴楚山人的心情似乎格外沉重。

    寒生点点头,说道:“山人叔叔,我明白,你回去照顾兰儿吧,这里有刘先生和老祖相陪,你告诉爹爹和兰儿放心,不会有事的。另外,阳公阴婆他俩今日有没有回南山村?”

    山人摇摇头,说道:“还不曾,怎么?”

    寒生忧心忡忡地说道:“今日已经是第八天了,老阴婆以沈才华要挟,要换郭公葬尺,王婆婆在等着他们的到来,好解救那俩孩子。那鬼婴与老祖的女儿任督二脉相对互吸,交而阴阳互长,阴阳之海调和。但是任督之路乃人生死之途,七日后解开两个婴儿的绷带时,需以内力加以引导过三关才行。”

    “哪三关?”老祖在身后急问道。

    “人之三关,可生可死,上玉枕、中肾脊、下尾闾,气过三关,方可骨藏髓、脉藏血、髓藏气、脑藏精,气血精髓,尽升泥丸。”寒生解释道。

    “哎呀,那万一没人给孩子过这三关,会有危险吗?”老祖更加着急了。

    寒生摇摇头,说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二经阴阳壅塞,倍增其力,沈才华可能会更加嗜血成性,女婴性情也可能相随。”

    老祖急得在地上直打转转,口中说道:“这天杀的阳公阴婆怎么还没回来呢?”

    寒生安慰道:“老祖,别急,还是有其他办法可以补救解决的。”

    吴楚山人叮嘱了寒生几句,然后说道:“寒生,我去了,相信我,事情一定会很快解决的。”

    吴楚山人悄悄退出,纵身跃上墙头,一路奔黄家深宅而去。

    皱皮女婴吸食了不少牛奶,小腹逐渐鼓胀了起来。阳公年逾古稀,竟然有了后代,自是对其爱不释手,无奈七日已过,女婴身上的皱皮仍不见好转减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老阴婆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说道:“这丫头像只小猕猴、长大了绝对嫁不出去的。”

    “啪”的一声,皱皮女婴朝老阴婆啐出一小口浓痰,落在老阴婆面前的汤碗里,那痰颜色青绿,飘浮在黄色的鸡蛋甩袖汤上格外扎眼。

    老阴婆大怒,口中骂道:“这个恶心的小怪物,竟然如此没大没小。”

    皱皮女婴目含讥讽,冷冷地看着老阴婆,突然“哇”的一声,喝到腹中的牛奶全部吐了出来,溅了一桌子。

    阳公顿显尴尬,一阵手忙脚乱。

    黄乾穗瞧在眼里,立时一阵反胃,食欲全无,于是对孟祝祺摆手说道:“祝祺,我看两个婴儿都困了,你先送他们回房休息。”

    孟祝祺应声接过皱皮女婴,抱在怀里,然后一手从凳子上抄起沈才华,夹着出了餐厅,朝后院西厢客房走去,阳公被安排在那儿住,紧靠正房,以便保护黄乾穗。

    进得房间,沈才华被狠狠地拋在了床上。

    “好你个朱彪的儿子,看我如何来收拾你!”孟祝祺骂骂咧咧地不住口。

    这时,一道黑影翻过院墙落在了后院里,听到孟祝祺的叫骂声音,便悄悄地摸了过来。

    沈才华怒目直视着孟祝祺,黑黑的瞳孔在极速收缩并调着焦距,嘴里伸出小舌头不住地舔着干涸的嘴唇。

    就在孟祝祺弯腰放下皱皮女婴的时候,饥饿难忍的沈才华骤然发难,“呼”的一下子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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