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说道。
“到了。”黄建国说道,心中却在想:“乡下”?你老子参加革命前住的那偏僻山沟子才叫做乡下呢。
“是东东同志吧,欢迎欢迎,一路上辛苦啦。”黄乾穗笑容满面地迎出客厅来。
乍一见,黄乾穗的心里“咯噔”一下,首长的女儿如此其貌不扬,真是苦了儿子建国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她要是模样漂亮,咱家也就高攀不上了。唉,无所谓,反正十年之后,建国黄袍加身,到时再普天之下挑选一位才貌双全的处女做国母就行了,至于这个儿媳嘛,任她自生自灭就是了。
“爸爸,舅舅他们呢?”黄建国问道。
黄乾穗脸色为之一变,难过地说道:“建国啊,你舅舅昨晚上英勇牺牲了。”
“什么!舅舅死了?”黄建国大吃一惊。
“今天早上,他的尸体在护城河里被发现。祝祺是一个革命意志坚定的好干部,阶级敌人杀害了他,公安机关正在破案,县委和县革委已经决定追认他为革命烈士了。”黄乾穗沉重地说道。
“小兵呢?”黄建国悲伤地问道。
“他病得很重,还在县医院住院。”黄乾穗告诉他。
“我一会儿去看看他。”黄建国说。他自幼就与小兵感情很好,得知其重病,心中确实有些难过。
黄建国来到县人民医院,东东本想一起跟了来,但黄乾穗说南方天气与京城不同,冬天阴冷潮湿,坚持要她与自己守着炭火盆边烤火边聊天,东东只得作罢。
“荆院长,我想见见我的堂弟孟红兵,麻烦你带我去好吗?”黄建国来到院长室说道。
“当然,请跟我来。”荆太极前面带路,黄建国跟在后面来到了住院部二楼病房。
病床上,孟红兵面色如土,仍旧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他得了什么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黄建国焦急地问道。
“这个,黄主任没同你说吗?”荆太极小心翼翼地问。
黄建国摇摇头,回答道:“他没说。”
荆太极沉吟半晌,缓缓说道:“前不久的一天晚上,南山村的朱彪潜入你家,开枪击伤了你父亲、孟主任和小兵三人。”
“啊,竟有这事?都伤在哪里?重不重?”黄建国接连问道。
荆太极看了看黄建国,最后说道:“都伤在了男性生殖器上,你父亲和孟主任伤好出院,可小兵的免疫系统失效了,所以只能一直用药物来维持生命。”
黄建国默默地抓着孟红兵的手,眼眶湿润着喃喃说道:“小兵,你可能还不知道,昨天晚上,舅舅英勇牺牲了,他被阶级敌人暗害了,政府已经决定追认他为革命烈士。唉,小兵啊,你的命真是够苦的!”
牺牲?荆太极心中暗自好笑,一个大活人竟然被两个婴儿咬死了,还可算做革命烈士?
“小兵的病,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黄建国问道。
荆太极想了想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黄建国追问道。
荆太极盘算道,寒生眼下被关在县公安局看守所,自己想搞他出来不容易,若是让他出来给孟红兵治病,自己就有机会下手掳走他。
“除非放寒生出来给小兵治病,才有可能救他一命。”荆太极说道。
“寒生在哪儿?”黄建国问道。
“在县公安局的看守所里。”荆太极说道。
“你即刻做好安排吧,我马上就去把他搞出来。”黄建国说道。
“好,越快越好,成功的机会也大些。”荆太极鼓动道。
“你有没有考虑过离开这里?”黄建国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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