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啦!”孟祝祺表现出非常活的样子,心里面却是酸酸的,小兵好吃懒做,连个工作都不愿意干,再看看人家建国,将来入主京城,黄袍加身,那是何等的威风啊。

    “爸爸,我也要参加工作。”孟红兵一脸刚毅地说道。

    “真的?太好了,你终于受到教育了,快告诉爸爸,你想做什么工作,爸爸一定为你安排。”孟祝祺喜出望外地说道。

    “爸爸,我想去养猪场工作。”孟红兵说道。

    孟祝祺面孔一板,愠怒道:“没出息,你怎么想到要去那儿工作呢?不行。”

    “我就是要去。”孟红兵气鼓鼓地坐在了椅子上。

    “哎,祝祺呀,革命工作不分贵贱嘛,我看你的觉悟还不如小兵呢。”

    黄乾穗不满意地训斥着,然后和颜悦色地对孟红兵说道:“小兵啊,姑父支持你,养猪也是革命工作,你和建国只不过是革命分工不同,绝无贵贱之分,你先去做县养猪场的场长,等工作熟悉了,立刻写一份入党申请书上来,锻炼一下后,我再调你来县委工作。”

    孟祝祺恍然大悟,说道:“这样啊,那好,爸爸没意见了。”

    黄乾穗哈哈一笑,转身出去了。

    晚饭时,餐桌上两大碗红烧母猪肉几乎都被孟红兵吃掉了。

    孟祝祺看着有些心痛,孩子瘫痪了以后,在医院里只能够吃些流质食物,可苦了他了。

    次日,孟红兵正式来到婺源县国营养猪场上任了。

    两名下属陪着他视察猪场,首先来到了公种猪的猪舍,里面有三头雄壮的黑色公种猪,个头极大,体重有五百斤左右。为首的那只尤为彪悍,见到孟红兵一行走来,突然鬃毛竖立,两眼圆瞪,龇出了獠牙,吐着白沬,狂吼着向孟红兵扑来,撞得猪栏咚咚直响。

    孟红兵吓得脸色发白,倒退了好几步。

    “咦,奇怪,平时它们挺温顺的呀,今天是怎么了?”属下诧异地说道。

    “整个场里就只有三头公种猪吗?”孟红兵询问道。

    “是的,孟场长,一头公猪可以管两百多头母猪的配种需要,咱们场里有五百头母猪,够用了。”属下解释道。

    “嗯,那它们三个不是很辛苦?”孟红兵问道。

    两名下属一下没有弄明白孟场长的意思,不解地问道:“孟场长的意思是……”

    孟红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

    接着他们来到了老母猪的猪舍,母猪们有的正在睡觉,嘴里打着呼噜,有的躺在地上,正在给猪宝宝们喂奶,还有的在吃食,见到有人过来,立刻拥了上来。

    母猪们摇晃着脑袋拱向了孟红兵,扭动着肥大的屁股,摇着小尾巴,嘴里发出“唧唧唧唧”的哼声,目光中流露出温存的眼神。

    “孟场长,您真的一点官架子部没有,和我们一样,身上也都是臭烘烘的味儿。您看,连母猪都跟您有缘,这些平时胆小的母猪今天可一点都不认生呢!”属下颇为惊奇地说道。

    孟红兵伸出手来抚摸着母猪后颈上的鬃毛,说道:“其实它们的确是蛮可爱的,它们怀胎生下了一窝窝的小猪,长大后上了人民的餐桌,无怨无悔,这种精神难能可贵啊!所以,从种意义上来说,它们也是我们的阶级姐妹,因此,我们要关怀它们、爱护它们。”

    “阶级姐妹?对对,孟场长您讲得太精辟了,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想过呢?今后我们一定要加强政治学习,提高思想觉悟。”属下诚恳地说道。

    望着那些体态丰腴、风情万种的母猪,孟红兵感到胯下逐渐地膨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