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纵上前去。但银明伸手一抓,大锁链却唰地一下滑入洞口拐角。当众人从拐角转至洞口,立马被眼前的景象弄懵了……

    可以肯定的是,换做任何人都得懵,因为只一秒之差,锁链、大耗子全不见了,洞口还被一片蒙光覆盖,乍一看去,就像镶了一块不透明的大玻璃。

    呆立少许,站在最前沿的琥晶和银明都没敢轻举妄动,稍微靠后的二愣子往前凑了凑,不解地说道:“咦?真他妈怪了!大耗子刚拽着铁链子从这消失,咱们脚跟脚追过来,前后不超过三秒,咋又冻上了呢?”

    这时他身后传来吉姆的声音:“另外一点更神奇,看!冰门只映出您一个人的影子。”

    二愣子闻声仔细一瞅,妈的!可不是嘛!只有自己这个戴着透明头盔的“宇航员”在冰镜上映现,其余人一概不在。甚至连那一段起着连接作用的纳米绳都只映出自己身边半米左右,除此之外,一片虚无……

    “靠!别跟老子装神弄鬼!”二愣子擎起登山手杖,狠狠向冰面杵去……

    这就是经验给人的胆量。先前琥晶一杖杵碎冰门,他们才进了溶洞。二愣子如是效仿,也打算杵碎这层冰门去探查大耗子踪迹,但他的力量却不是琥晶可比,这一杖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冰门连裂纹的步骤都省略了,直接哗啦一声整体破碎。可是,随着冰层的纷纷坠落,人们看到的并不是漆黑的枯井,而是直竖的浑黄水柱……

    稍微有点物理常识的人都知道,水压遇到空隙必然一涌而入。但,他们面前的水柱却毫无动静,就像面前竖着一个灌满浑水的大玻璃瓶。

    “咦?”二愣子奇怪地伸手一摸,探险手套深入水中,缩回一看,也有水渍。但,水为啥不灌进来呢?

    此刻大感惊奇是所有人的共鸣,二愣子回头一看,众人都在望着自己。他不知该怎么办,刚要开口,只听吉姆教授说道:“来吧!年轻人,无论多么神奇,都是为你准备的!”

    哪知话音未落,水柱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轰得一声压了进来……

    可想而知,野井直径二十多米,此处井深三百多米,哪怕水面只停在一半位置,偌大水压得多大力量?何况水势之中暗含着无以言表的诡异……

    那种无可估量的冲力排山倒海,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将所有人撞进大溶洞。不知何来怪因,在人们丝毫未作出反应之际,浑浪已将偌大溶洞灌满。激荡间浮萍一样的八个人毫无抓手,没有半分力可借,只是本能地相互抓扯,乱作一团……

    但,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跟擎天的承重梁断了似的,水流如同从天而降般向下咂去,无限坠力把人的魂都甩飞了,不由自主的猛力撞击间,所有人都失去了知觉……

    真不知过了几天几夜,当二愣子有了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一只放了几天的脱骨鸡,浑身肌肉又痛又酸,哪怕想抬抬胳膊,都比二百公斤举重费力。他长长呼出一口大气,艰难睁开眼皮,当聚焦点产生识别度的第一时间,便看到自己眼前堆着一堵灰白。他挤挤眼睛,努力使聚焦更清晰一些,这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探险套装的人,俯卧着,背上鼓鼓的探险背包很显眼。

    这一刻他啥都想起来了,还好,头盔没碎,氧气还是那种令人千恩万谢的清冽。再运一运力,凭借受过正规训练的经验,他知道手脚筋骨没断,无非肌肉有些拉伤而已。他支撑着翻了个身,成功了,眼望湛蓝碧空和那久违的烈日,肾上腺素顿时上涌,心情随之明朗起来。

    借着这个劲儿,他猛一用力,坐了起来,懵懂一看,脚脖以下是海水,屁股底下是细沙。扭头一找,另一个穿着探险套装的躯体也出现了,与第一个一颠一倒卧在自己的左前方,那根细细的纳米绳把两人和自己牢牢相连。

    不对啊!二愣子强忍酸痛半蹲半站撑起身体,放眼一望,周围除了一波一波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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