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宝兔:“琥晶姐,你确定要给我爸戴绿帽子吗?”

    琥晶:“一个月之内若无转机,我们此生就得在这终老。跟了他二十三年,也该释放一下邪恶了!再说这种情况下也算不得绿帽子,永世相隔,在他的世界里,我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哼!还有,也可以理解为我替他的宝贝女儿验验货!呵呵呵……”

    苑宝兔:“去你的!”

    琥晶:“哦,对了!别被二愣子的表象给骗了,我有理由怀疑他现在仍处于受磁动值影响最严重的阶段。古刀一离开他,或一离开他们家,可能他的行为意识就有偏差,没准儿之前的他并非这般质地单纯。”

    苑宝兔:“根据?”

    琥晶:“根据是他和老孙的交流中有时概念不清,明明五月八号古刀在北京出手,咱们到他家才五月三十号,而老孙却问他这一个多月过怎么样,他也未加纠正。难道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连二十二天和一个月都分不清楚?”

    苑宝兔:“咱俩在国外生活久了,也许这是他们平时说话的习惯。若说不正常,应该是孙叔叔才对!这说明不了什么。”

    琥晶:“但我认为或许有关联,凡事多想一些总没坏处啊!小姑娘,姐走了。”

    接下来是关门声,二人的对话到此结束。

    二愣子掐着即将烧手的雪茄,眼睛里女人们有条不紊的挖沙工程已渐成虚影,他脑子里像一窝乱蚂蚁在爬,要想捋出头绪,不烧掉几两脑浆是不行的……

    思考令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二愣子抬起头,发现岛上的方向感模糊得厉害,昏黄的太阳好像不是东升西落,而是绕着漫长的大圈在天空漂移,让人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还好,越来越远的光圈说明太阳在下沉,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彻底消失。

    女人们的工程进行得十分缓慢,这跟她们都是新手有关。但二愣子不能上前参加劳动,他得控制局面和执行警戒。此时他心中已萌生了一个小计划,注意力渐渐疏远那些连谈论都懒得进行的女人,一步一步向岩坡攀去。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二愣子只是一边掐枪瞄着海滩,一边漫无目的穿过几株植被爬了十几步,忽然听见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他猫腰抓着石角一探头,妈呀!一个岩缝中流下的二尺宽小瀑布竟赫然入目。

    他仔细一瞅,瀑高一米左右,下面是一个六七平方的椭圆形石坑,清澈的池水微微波动,漾过一定高度便流入另一条较低的石缝,最终去向不明。

    池水清可见底,目测之下也就半米多深。他妈的!这不是天然的洗浴中心嘛!二愣子急忙摘下探险手套,用手指沾着水珠舔了舔,“哦,”还行,不咸,涩一点而已。

    他大步跨上旁边较高的一块岩石,就近四处张望。发现除了背后连绵的岩崖就是前面的大海,没啥险情隐患,沙滩上的女人们全在眼底。

    这种情况下二愣子很是冷静,他往岩石上一坐,微蹙眉头想了想,“喂”一声试了试频道。

    未承想苑宝兔和琥晶一前一后回复过来,他故作兴奋地嚷道:“两位领导,快来吧!小爷儿给你俩造了个华清池!”

    琥晶问道:“啥意思?找到水源了?”

    “是一个小岩石坑,六七平,大半米深,活水,嘎嘎清亮,赶紧来吧!”

    闻言琥晶更兴奋,欢快地说道:“哎呀!太好了!太好了!我俩马上就到!你可别先下去洗呀!把水弄脏就没劲了!老娘要玩儿第一水!”

    而后频道里传来她对苑宝兔说的话:“快走!快走!正犯愁呢!女人不洗澡得啥样啊!快快快!”

    苑宝兔问:“游艇咋办?咱俩都走能行吗?”

    “咱俩不都去才不行呢!这是啥地方?又不是没有涩狼!没事儿,就说咱俩上对面岩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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