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回本钱也好啊!哪怕赢回本钱的一半也好啊!可是……可是刀疤哥已经提前借给自己钱了,再开口能好吗?试试吧!有病还乱投医呢!这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然有什么办法……

    他心里乱了一阵,甚至把疑似被动因素都考虑到了,使劲摘下指环往裤袋里一揣,最后犹豫着说:“刀疤哥,再给兄弟出点儿!少出点儿就行!”

    刀疤哥一皱眉,脸上的表情好像是有声的,看看,果不其然呐!幸亏自己提前做了铺垫,否则这时候借钱给你,少了还真拿不出手。但现在拒绝也不过分!再者,也确实达到了我能力的极限。就算你现在不理解,过后也会理解的……

    这段哑剧演过之后,刀疤哥无奈地摇着头说:“出不了啊兄弟!钱你也不用还了,刚刚的码粮也有几十万,剩下的当刀疤哥输了。别人借钱我都不用请示,你借钱我特意请示的,因为你没抵押,我是撑着老脸开口的。你能理解吗?二愣子!”

    二愣子无助地看着刀疤哥,心想不行,必须再努力一次!少借点也行,凭交情他总不会袖手旁观吧!他一脸的悲壮,声音很是窘怯:“多了别拿,给我再拿五十万吧!我三天就还!”

    刀疤哥愣了一下,继而转身来回踱着步,紧锁眉头,做着心理斗争。大约一分钟后,他点了根烟狠狠抽了几口,腮上由于用力显出了两个塌陷,然后狠狠地将烟捻灭,看着有气无力的二愣子,凝着眉头沉重地说:“兄弟,一百五十万都拿了,张开的嘴我得让你闭上!哥知道现在给你拿也是输。但是,我念你是条汉子,舍命陪你一回!我可没有钱,更不能吃里扒外!再给你出二十万,输了不用还我!我自己想办法堵窟窿!我也是一屁股债,谁难受谁知道!”

    说完,刀疤哥快步走到账房前签了几个字,拿出两个十万的筹码给了二愣子。

    这两块儿小“面包屑”太轻了,二愣子连路单都没瞅,“啪”地一下把筹码扔到闲上,冲荷官说:“开!”此时,他的是非观已经模糊,认为刀疤哥这二十万是看不起自己,多少有点羞辱的嫌疑。

    荷官这边开牌,二愣子却拧过身子,准备站起来走了。英雄有时候需要悲壮,就像高尔基《海燕》里的那句经典台词,“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因为即使这二十万赢了,他也会把四十万押上去,四十万赢了他会把八十万押上去。这种感觉有点像刺刀扎进了心脏,死是肯定的了,最好再补一刀,死的痛快些!

    错误和悲惨总是那么接近真实。这把牌又输了。这二十万筹码如同三伏天的一片雪花,消亡是如此的必然。

    此前几分钟,万里之外的一间超大型的、铜墙铁壁的实验室里聚集着一堆人,除了十五六个身穿乳白色制服的男男女女之外,苑宝兔、琥晶、老孙、吉姆教授、汉诺博士和耄耋之年的苑风古都在座。他们静静地注视着一堵高约三十米的大屏幕墙,鸦雀无声。

    屏幕墙后面是透明的玻璃隔断,一组占地面积不低于两千平方的古怪机器正在微微鸣响着努力运转,管管线线和类似雷达、超声机、聚光仪、大型计算器、高频磁波发射板等高端仪器紧密相连,犹如五脏六腑混带着动脉血管维持着肉身的新陈代谢……

    就在二愣子于隔洋越海的澳门输掉最后那个筹码的同一时刻,屏幕墙上那条错综复杂、如同心电波走势频线的一个紫色圆灯亮了,继而带动后面一整串五颜六色的圆灯同时一闪……

    哗的一下,人群全部站立起来,掌声响成一片,互望中个个面露喜色。

    相比之下,苑宝兔显得有些无动于衷。虽然她也站了起来,也在拍掌,但却未见脸上露出喜庆,一如她鼓掌节拍那样波澜不惊……

    当紫色圆灯稳定之后,其余圆灯都恢复了静灭状态。苑风古用枯瘦的手掌理了理大背头,宣布道:“三个小时后启动磁辐射对抗……”

    镜头再回到澳门,大家都见过输大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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