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搭点边的形象在澳门生意倒不惨淡,以生过两胎的功底,从不拒绝那些和中国人审美有些小差别的“鬼佬”(鬼佬就是老外)。一般中国或亚裔应召女是不做他们生意的,黄芬却来者不拒,也不知道她究竟需要的是*资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她就是这样并不惨淡地经营着。孔老五的绿帽子戴得色彩斑斓,但从他的反应上,任谁也看不出有奇耻大辱的样子。

    这并不难理解,男人要是窝窝囊囊,那么,她娶的女人也高雅不到哪去,肯定离不开庸俗。可想而知,长着庸俗脑子的女人谁要是让她填饱肚子,又能让她挣到养儿育女的钱,那么,她才不在乎谁占有她那闲着也是浪费资源的肉体呢!

    等芬子洗完澡穿着睡衣钻进被窝,二愣子问她到底咋回事?她抱着枕头,声泪俱下地哭成了泪人儿,抽抽噎噎地诉说着自己跳海的原因。一切都不出二愣子所料,为了这双儿女,她放弃了自己,出卖肉体赚的钱舍不得吃、舍不得喝地汇到婆婆卡里。几天前,孔老五撒谎说飞曼谷,结果潜回老家,把钱骗出来输掉了。那可是她来澳门挣得全部血汗钱啊!这几个月弄得她一身的病,一天比一天挣得少,她还琢磨再熬几个月就够还债的了,哪成想希望一下破碎了!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同时更是一个女人,她实在没啥希望了,才想到海里去给龙王爷当女儿……

    听芬子说完,二愣子恨不得马上把孔老五逮过来,让他给芬子磕一百个响头。他呼地一下站起身,轻声说:“一会儿吃的送上来你先吃点暖和暖和,休息一会儿,我待会儿回来!”说完一边往出走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大砍一接电话,二愣子就说:“你把孔老五找着,带到澜桂坊1109房间,我在那里等你们!”澜桂坊酒店的房间是昨天下午公关打电话送给二愣子的,意在引诱二愣子带客人去那里帮她洗码。

    大砍答应一声挂断电话。

    孔老五夫妻俩个是二愣子对待最好的扒仔,乡情嘛,谁都尊重。平常二愣子基本不怎么联系他们,都是大砍把他们撤出去寻找目标。每次二愣子见到他们夫妻俩个,都是顺手有啥给点啥。所以,芬子和孔老五对二愣子有家长式的尊重。

    骤雨已经停歇,太阳做贼般悄悄现身,而且变本加厉地火辣。到了澜桂坊,二愣子进房间把衣服脱下洗了个澡,刚穿好衣服,门铃响了,二愣子开门看见是大砍和孔老五,他快速地跟大砍说:“你等一下!”然后把孔老五抓头发摔了进来,大砍还没说话,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孔老五一个趔趄单腿跪地,还没回过神儿来,二愣子从后面一个勾拳把他打得撞在墙上,接着又一个窝心脚,孔老五马上佝偻成虾米,二愣子薅住他的头发又是狠狠的两记腮拳,这才转身打开被大砍擂得直响的房门。

    孔老五脸色青紫,捂着肚子弓着腰,不知所措地贴墙站着,呲牙咧嘴。

    大砍微弯着腰看了看孔老五的伤势,急忙说:“赶紧拿纸擦擦!”

    孔老五这时一口气可算上来了,一脸的匪夷所思,根本不知道这位愣子兄弟今天吃错啥药了?为啥见面就揍呢?犹疑中他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不敢看二愣子,满脸委屈地冲大砍说:“砍哥,我也不知咋回事啊。进门就削哇!”声音很小。

    二愣子点支烟抽了一大口,瞪了孔老五一眼,转过脸皱着眉头对大砍说:“这犊子又把芬子攒的钱输了,芬子刚才跳海幸亏让我碰上,否则别说淹呐,就是水面的高度也早拍死了!”

    孔老五闻听,大张着嘴呆若木鸡。

    大砍惊讶地问:“啥时候的事儿啊?”

    “我这不刚换完衣服吗,就差那么半秒,出租车司机不帮忙的话,我都够呛能把她拽上来!”

    二愣子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房卡扔给孔老五,沉声喝道:“滚!快去永利皇宫3805,看着点芬子!”

    傻了的孔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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