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筹码,除去押庄赢了娱乐场抽了点水,剩下的都在我们这里啦!”说完三人更加眉飞色舞地大笑起来……

    世上最吸引人的事,莫过于被陌生人道破暗伤了。二愣子面带疑惑地看着她们,怪了!她们怎么个路数?得研究研究,于是很乖巧地坐了下来。

    女子止住笑,脸上的真诚系数很高:“加入我们吧,我们看您挺好的!”说完满眼期望地看着二愣子,看来她是三个人的头儿。

    “说吧,怎么个意思?”二愣子不掩饰自己的兴趣。

    女子拉了一下裙子,向前探身,拿出了习以为常的媚态:“我们是浙江宁波的,在这里呢,不是乱赌,而是打一种公式,叫‘打衰’。打衰你明白吧?就是捡衰的打,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具体路数就是每天后半夜才进娱乐场,其余时间休息。因为后半夜是人一天中最疲惫的时候,输的几率自然会高。我们三个每人手里都是三十万筹码,发现疲惫不堪、押哪输哪的人,我们就跟上去,对方押庄我们就押闲,对方押闲我们就押庄,注码下的和对方一样多,和他对赌。当然,我们选中的赌客手中的筹码都不会太多,总码数要低于我们。最后,去了押庄赢了被抽点水,对方输的就是我们赢的!”

    “噢!路子挺新颖。”二愣子说完若有所思地问,“如果对方赢了呢?”

    女子回答:“他赢了当然就是我们输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专门后半夜来,而且必须找那些运气不好的赌客做目标的原因啦!”

    二愣子又问:“那你们没输过吗?”

    女子憋了一下嘴说:“怎么没输过,刚开始这么干的时候就输过。后来眼光成熟了,输的就少了。再说了,十赌九输这个道理您懂吧!只要盯住一个人,从概率上来讲,最后肯定能战胜他!”满脸都是自信。

    二愣子自嘲地笑了一下,看来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儿了!难道自己的样子那么倒霉吗?他疑惑着问:“今天咋就盯上我了呢?难道我只输了一把,你们就知道我会输?”

    三个女人又笑了起来,笑罢,那个“女头领”盯着二愣子的眼睛说:“正常来讲,以您的气质和外表,我们是不会选择您‘打衰’的。因为您是年轻有为,一身的富贵相,不容易被人压住!不过,我们却看出您郁郁寡欢,心事重重又焦躁不安。试想,娱乐场没有好的状态会赢钱吗?”

    二愣子点了点头,默认了她们的猜测。不得不承认,这三个女人的眼光还挺犀利,真看自己心里去了。他微笑了一下问:“加入你们我能干什么呢?”

    女头领诚恳地说:“其实也没别的,就是觉得您不讨厌,而且多个人多份力量。您想,如果一个人总跟着一个赌客打对台,而且押的筹码还一样多,换到哪张台跟到哪张台,人家还不跟您急呀?再者,您很养眼的,我们也有个伴嘛!”说完三人无所顾忌地媚笑起来。

    二愣子也跟着笑起来,他明白,三个女人是想让自己匀摊风险的同时陪她们解闷儿。他更明白的是,娱乐场里哪有那么好的事,任何一种博彩方式风险都是一样的。试想一下,三个年龄正值做妻子、做母亲的女子,抛家舍业地在澳门混,身后又该有怎样的故事呢?还是算了吧!

    象征性地留了联系方式后,二愣子礼貌地说:“有机会我们再合作,这几天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回见!”说完绅士地告别三位女子。往他最常去的万利厅走去。他想溜达一圈看看,没啥买卖就回房睡觉了。

    还没到万利厅,电话响了,二愣子一看又是安晨晨,她是一天到晚吃饭也问、睡觉也问。现在已经午夜两点多了,二愣子真不知道这个闹人精又要干嘛。接通电话,安晨晨慵懒的川味儿传了过来:“做啥子哩?胆大狂徒。”

    她的快乐总是能抵消二愣子的郁闷,二愣子学着她的声调说:“刚输了个精光,正研究去哪里抢点呢!”

    “还赌呀?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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