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五十五万筹码被二愣子分成两份,他给了大砍十五万,自己手里拿着打成散码之后显得较多的四十万筹码,开始在大厅里游荡……

    安晨晨被二愣子喝令远远地跟着,不许靠近,有她出场的时候。

    走过几张台之后,二愣子就注意到有几双眼睛一直跟着自己。那种眼光他太熟悉了,就跟老贼一眼便能认出其他小偷一个道理。

    逛了一会儿后,二愣子看到一副不错的牌路,台子上有七八个人在玩儿,他们下注都不大,最多一万五六千元。相比之下,二愣子手里的筹码数量是很显眼的。他豪气地一挥手,把十五万筹码放在“闲”上。这把牌只有三个人下注,除了他和另一个赌客之外,再就是从旁边赌台刚转过来的大砍。

    大砍押“庄”,也是十五万。

    开牌后,二愣子让另外那个押了几千元“闲”的赌客看牌。大砍没坐下,很潇洒地让荷官翻开只有他一个人押的“庄”。

    二愣子和那人输了,大砍赢了。因为大砍押的是庄,所以被娱乐场抽去七千五百元。

    “妈的!晦气!”二愣子骂了一句,用手中的筹码使劲儿敲了一下台角,转身就走。“闲”八点,“庄”九点。八输九,这样的牌还不如零输九呢。

    刚走几步,二愣子看见安晨晨不自然却又假装镇定的身影在前方出现,他的脚步快了一点点,走到一张新台前停了下来。

    安晨晨手中拿了将近三十万筹码,眼睛不瞅赌台也不瞅显示屏,直勾勾地盯着二愣子,弄得二愣子都不敢看她。她手中的筹码就是大砍原来那十五万加上赢的十四万两千五。

    这次,二愣子把剩下的二十五万全押在了庄上。安晨晨几乎是跳过去的,倒着小手将筹码数了又数,数到了和二愣子同样的数量才放到闲上。二愣子瞪了她一眼,她脸红扑扑的,硬憋着笑,躲闪着二愣子的眼神。

    二愣子知道远处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愈加表现得自然。现在他下注的台没有其他人玩儿,方圆几米之内,赌客只有他和安晨晨。

    荷官发牌,两人装模作样地看牌。还行,挺顺利,安晨晨赢走了二愣子的全部筹码。

    二愣子看安晨晨转身逃也似的走开后,懊丧地用拳头砸了下桌角。他知道盯着自己的人一定会认为自己这一砸是对输的宣泄!其实他嘴里小声骂:“这小妮子,太他妈嫩了!”

    在那几双眼睛一刻不离的罩笼下,二愣子叼着烟走向赌厅大门。刚迈出门外,手机突然响了,他皱眉咧嘴,用门牙咬住香烟,右手握着电话贴在耳边听,左手插在裤兜里,腋下爱马仕夹包的手带来回摇晃。

    “你脑袋是不是有病?我不是告诉你先把这几天的货款都打过来吗!什么?那是你该操心的吗?想不想干了?明早九点之前先给我转三百万!对!剩下的再说!晚一分钟我就炒了你!”电话那头的人被二愣子臭训了一顿,气愤使得他的脸有些涨红,使劲摁断电话。

    在他放下电话的同时,大砍在不远处也放下了电话。

    二愣子刚在大门边的垃圾桶上捻灭烟蒂,几个人就把他围在了中间。他慢慢转回身,眯起眼睛,有些发冷的目光轻蔑又傲慢地斜扫了一下人群,凛凛的霸气使得几个南方人有些不自然。

    “啥意思?”二愣子拉下脸,阴沉地问道。

    “啊,老板,是这样子的,需要帮忙吗?”一个戴着眼镜、瘦得跟猴子似的男人声音有些发虚地先开了口,他只比另外几个人快了半秒。

    “帮忙?帮啥忙啊?瞅你长得跟眼镜猴儿似的。”二愣子双手插着裤兜,歪着脖子,语气很有压迫感。

    “眼镜猴儿”先是一窘,然后歉意地向另外几个人点头微笑,表示了一下不好意思,之后才赔笑回答二愣子的问题:“噢,是这样子的,老板您在里面赌的时候,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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